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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慈烺话音刚落,丘致中就炸了毛一样,尖声叫道:“还愣着干什么,给咱家拿下这些悖逆之徒。”
锦衣卫二话不说,上前就将五人捆了个结实。
“你大惊小怪的做什么,给周副将松绑。”
周遇吉松了绑,还想再求情,朱慈烺挥手打断:“你先起来,看着就好。”
然后转头问向李继周:“这段时间可有锦衣卫汇报,南京勋贵和各军将领接触吗?”
“回殿下,暂无。”
“给王指挥和陈指挥松绑。”
示意二人起身站在一旁,接着看向剩下两人,说道:“你们可有什么要说的?”
此时的李弘济,脑子电石火光之间,竟然一下子想明白怎么回事儿了,抬头再看了一眼,我滴娘啊,这可不就是女儿形容的宗室子弟,给他们勋贵分析朝廷意思,答应帮忙的人嘛。
之前虽然见过朱慈烺,但是女儿回来时形容的时候,一是,不是太熟,没对上,二是,也没敢往这块儿想啊。
现在已联系,女儿、联姻、南京勋贵、宗室子弟,这些东西突然间就在李弘济脑中串联起来,越想越觉得没错。
不然,凭什么另外两人没事儿?不就是他们女儿年岁太小,当日没去嘛,这可真是冤得慌啊,他只是想寻求复爵的帮助而已,真没敢想谋逆什么的。
但是转念一想,南京勋贵怎么想的?他还真不知道,看这架势,就算真联姻后拉着他们手里的兵马一起谋逆也是存在这种可能的。
想到这里,李弘济冷汗直流,慌忙用膝盖跪着往前走了几步,结果立即被身后的锦衣卫按在了地上,他嘴里不闲着,叫道:“殿下,臣冤枉,臣对朝廷忠心耿耿,臣出此下策,是因为实在是想要恢复祖宗爵位啊殿下。”
“而现在臣人微言轻,连殿下的面都见不到,实在不知道如何求情啊,这才想到托南京勋贵的关系和地位,想向朝廷求情,从轻发落,臣真的绝无谋逆之心啊,殿下,明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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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刘文炳也从李弘济的话中,终于听明白怎么回事儿了,也赶忙表忠心,朱慈烺喝道:“闭嘴。”
两人这才跪在地上,不敢说话。
此时的朱慈烺,脸色阴沉,和以往他们见到的满脸和煦笑容的太子,大相径庭,他们这才明白,这真是一只笑面虎啊,做事狠着呢,更是吓得在地上抖得不行。
他们四人,比起其他北京勋贵,算的上是走运了,领的是精锐御马监军队,现在驻地是在南京,除了现在不能捞钱和没有爵位,其他改变也就是折了家产,其他变化不大。
这要是再发配,和那些跑了的勋贵一样,去山东当大头兵,那就离死不远了,家族也就完了。
他们这些削爵的勋贵,现在依然身处军中高位,家族安危还是有保障的,君不见,跑了的勋贵,现在已是家破人亡,他们不想步后尘啊。
“孤说过的话,倒也是实话,本也没打算对你们赶尽杀绝,你们现在依然身处高位,爵位之事,如孤所说,以后立功了,朝廷有了由头,自会复爵。”
“现在,老老实实的为国效力,再敢胡乱跳腾,惹出什么乱子,孤可不会再留情面了。”
“谢殿下,谢殿下隆恩,臣明白,臣定然老实本分,为国杀敌,祖宗的爵位,臣会立功赎罪的。”
李弘济赶忙保证道。
“对对对,臣也是,臣世代忠良,绝不敢悖逆朝廷,臣定当为国效死,在所不惜。”
刘文炳也是保证道。
“如此,孤就明白了,复爵虽然重要,但也不能被人利用了,好了,起来吧。”
锦衣卫给二人松了绑,二人颤颤巍巍的站起,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大锦,拿帕子给二位爱卿擦一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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