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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听出来了外头的人是钮祜禄家的子侄,这人骁勇善战,悍不畏死,却又冲动易怒,说好听点是心无城府,说难听了就是蠢人一个。
这次在外头闹,也不知是受了什么蛊惑,但康熙此时并不欲严惩,钮祜禄一族儿郎众多,在军中子弟亦不少,此番他重病,必须稳住人心,军中必不能再起风波。
想到这,康熙疲乏地闭上眼,不再言语。
胤祺便明了康熙的心思,他垂着眼,看着抖如筛糠的钮祜禄将军,厌烦不已:“还不快滚。”
钮祜禄将军连连磕头,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帐篷中窥伺的一双双眼睛又退了回去,只要康熙还活着,就是不容反抗的君主,就连蒙古人,也将多余的心思收起,思索着要如何击败准噶尔,而非如何才能跑回草原老家。
胤祺环视一圈,那些隐晦地打量终于散去,他转身,掀开帐篷走了进去。
“胤祺。”
早在康熙开口之时,梁九功便进了帐中服侍,此时康熙正斜斜地依靠着厚厚的枕头上,微合着眼,发出的声音不似刚才的大,恍若气声:“你做得很好。”
“皇阿玛谬赞。”
胤祺依然抱着刀,站在康熙的榻前。
这并不符合面圣的规矩,谁也不能在帝王面前佩剑,然而此时不同往日,自康熙病重以来,他自觉自己身体每况愈下,此时大阿哥随着裕亲王福全去了右路,恭亲王常宁去了左路,中军之中只有三阿哥与五阿哥两个亲儿子。
此时的康熙,对于尚且年幼的儿子,还不似老年时那般的猜疑,比起手握重兵的将领,他更信任胤祺这个儿子,事急从权下特许胤祺带刀在御前行走。
“今日见你有此番勇气,又有孝心,确实是朕的好儿子。”
康熙见着胤祺依旧谦逊,不见张狂模样,心中暗暗点头,做了决定:“胤祺,朕的安危便交付于你。”
不等胤祺反应,康熙的声音更加的微弱:“梁九功,遇事不决,悉数听命五阿哥。”
梁九功连忙应了,康熙心头一松,重又陷入了昏睡之中。
牛油的蜡烛燃烧着,照亮了帐篷内不大的空间,也将帐篷中的物事在帐篷上投下巨大的影子,胤祺的脸色被这烛光映得明暗不定。
康熙这么一个对权利有着过分控制欲的人,居然会吩咐梁九功将诸事交他决断,其中的不详之兆,实在过于明显。
“太医,皇阿玛的身体到底如何。”
胤祺在帐篷中柔软的狼毛地毯上来回走动,等着太医把脉。
随军的太医已经搬入了御帐中,昼夜不停地守着康熙,此时将手指搭上脉搏,感受之下只觉不妙,他浓密的眉头紧紧皱起,说出的话都带着颤音:“五阿哥,老臣才疏学浅,请您赐罪。”
能随身为康熙诊脉的,毫无疑问是太医院里最顶级医生,就连他都束手无策,显见着康熙的身子实在不佳。
胤祺眉头也锁紧,大阿哥脾气暴躁,又领军在外,太子只带亲随在回京的路上,宫中亦有出身高贵的阿哥,若康熙此时驾崩,还不知会闹成什么样。
更别提准噶尔虎视眈眈,一旦趁机而入,百姓将损失惨重。
康熙绝对不能现在出事,胤祺咬着牙想到,他来回踱步,猛然抬头,望着同样心神不宁的太医:“你有何话说。”
太医吞吞吐吐,但想到他全家老少的身家性命,太医一狠心,闭着眼与胤祺说道:“五阿哥可闻传教士,我曾经听闻,他们手中有一神药,正对万岁爷的病症。”
说完,太医颤抖着跪伏下去,羞愧地无颜面对祖宗,又唯恐五阿哥暴起伤人,瑟缩不已。
此时的大清,国力蒸蒸日上,正是天朝上国,对于那些怪模怪样的番邦人,只觉着逗趣,那些奇技淫巧的玩意儿,倒是能拿来赏玩一番,但谁会信,那些传教士手中,有着能够治好太医院都束手无策病症的神药。
太医唯恐五阿哥觉着他的提议侮辱了康熙,只想着大不了一死,只要不牵连家人就罢了。
然而听了太医的话,胤祺却突然惊醒。
疟疾是有特效药的!
若干年后被提取的青蒿素现在还不见踪影,但是金鸡纳霜已经被西方研制出来了,传教士手中必然有这个特效药。
“令人快马加鞭,去往京中取西洋人的药。”
胤祺毫不犹豫地吩咐下去。
第116章争吵
康熙率领的中军驻扎在蒙古的博洛和屯,距离北京并不是那么的遥远,领了胤祺命令的侍卫,骑着最精良的马匹,快马加鞭昼夜不停地赶往京城,一个来回也不过两天而已。
康熙的身体更加虚弱,他昏昏沉沉的,连睁眼都觉着颇费力气,康熙躺在床上,草原上的朔风呼啸而过,只觉着就连马蹄都大得让人心惊,他脸颊赤红,浑身盗汗,梁九功不断地给他擦拭着是身上冒出的虚汗,又想方设法的给他灌下药汁子,勉强能保持一份清醒。
一骑快马从京城方向飞奔而来,守营的兵士正准备拦住呵斥时,却见着他手上拿着的,亮闪闪的令牌,上头明晃晃的写着五阿哥胤祺的名号,这兵士心头一惊,也不知有何急报,连忙大声将其他兵士喊来,将营门推开,供这骑快马飞驰而入。
康熙听见的马蹄声,约莫就是这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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