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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南烟用过早膳正要换身衣衫出身,就见外院有个婆子来报,竟是夏菀带着吕家姐弟上门负荆请罪来了。
南烟耐着性子听完了事情经过,原来吕巡昨儿回夏府路上被人泼了一桶水蛇,吓破了胆,今日是上门来认错的。
若只是吕家姐弟上门,南烟还能信个五六分,可夏菀搅和进来,事情怕是就没那么单纯。
再说,那水蛇她可属实没沾手。
“好在水蛇无毒,不然他们今日非要赖上我了。”
南烟扭头看向云霞,“那水蛇不是我哥哥派人做的吧?”
云霞道:“应该不是。
昨儿大公子比您还晚一刻钟回来,算算时间应该来不及出手。”
既然不是自家人动的手,南烟也就放下心来,招手示意那婆子上前,附耳交待了一番,便若无其事整了整衣襟,“走吧,我们从侧门出发。
记得让邹嬷嬷帮我镇镇场子。”
与此同时,国公府大门前却是好不热闹。
吕巡背上绑着荆条跪在国公府大门前,吕代云与他并肩跪着,头垂得几乎贴到胸前。
大街上人来人往的,不多时就聚集了一圈看热闹的人。
夏菀站在吕家姐弟身前,一脸恳切地说着软话,
“这位大哥,都怪我表弟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贵府二姑娘,我昨日已狠狠责骂了他们,今日特地带他们上门来赔罪。
这是一点小意思,还望大哥再去通传一下。”
说着,便往那阍人手里塞了几颗银瓜子。
阍人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男子,见她温言软语又塞好处,正欲点头应下,却见方才去报信的婆子提着一个水桶过来。
哗啦一声,一桶水就这么朝吕家姐弟泼去。
吕代云倒算运气好,只湿了半边外衫,吕巡却是从头到尾被浇了个透。
小少年气得一张脸红如滴血,抬头瞪向那婆子,还未来得及开口,又是一片白花花的东西撒过来。
他下意识闭上眼,胡乱挥舞着双手,须臾对面的人停下动作,他呸了两声,抬手抹去沾在脸上的白色颗粒,低头定睛一瞧,竟是盐。
“你…你们这是做什么?”
那婆子轻轻拍去手上的盐粒,神色淡然地睨了他一眼,“我们姑娘交待了,为免有脏东西冲撞了府上主子,让老婆子我在府门前撒点盐去去晦气。”
吕代云扭头看了眼一脸狼狈的弟弟,更是气结,“你们欺人太甚!
我们姐弟诚心上门赔罪,你们不领情也罢了,怎么还如此折辱我们?”
“是吗?你们口口声声上门赔罪,那总该遵循礼数,先递上拜帖,再备上厚礼以示诚意吧。
可你们一无拜帖,二无赔礼,敢情就上下嘴唇一碰,就算你们的诚意了?”
门内传出一道沉稳的声音。
夏菀几人纷纷循声望去,只见一个中年妇人发髻梳得一丝不苟,施施然走过来,乍一看那气派丝毫不输一般富户的老太太。
吕家姐弟互相看了看,心虚地低下头。
夏菀毕竟还是在京里见过些世面,仔细一瞧便知是府上的管事嬷嬷,心里虽是不悦,面上却仍是装得温声细语,
“这位嬷嬷,他们刚进京,礼数不周之处,还望您不要与他们计较。”
那年,大唐的军队向西走得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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