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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勖抬了抬下巴,从背后一把抽出一块看起来像是『坐了十年』的破旧马扎,啪地甩手展开。
忠诚者那边有人低声:“那不是食堂后勤常用的凳子?”
“啊,常用,”贺勖把马扎展开、折回、再展开,动作干净利落得像练过十几年,“我坐着吃过你们人事处的剩饭,听过你们演讲『忠诚』三小时,现在想想真有点心累。”
他话音刚落,有忠诚者回神,拔刀就冲:“你是……混进来的?!你是——”
话还没说完,贺勖手腕一翻,马扎“咔啦”一声甩出,寒光一闪,直接磕飞对方手里的刀。
马扎落地,又稳稳跳回他手中,他单手拍了一下:
“这玩意儿坐着可能不舒服,但砸人……刚刚好。”
其他忠诚者一时之间都懵了。
“等等……你是、你是潜伏的?!”
“不是潜伏,”贺勖耸了耸肩,“我是在值班。”
“……值你妈!”对面的人终于爆了粗。
“来了,”贺勖像是就等这一句,眸色一沉,脚下借力就冲了上去。
忠诚者的高阶之所以是高阶,自然不会是什么废物,速度快、协调性强,刀刃划过空气带起压迫感,劈砍连贯毫不拖泥带水。
可破酒馆这群人一直有委托靠的从来都不是花架子。
余灰一脚踹翻挡路的人,皱眉喊了一声:“段哥你他妈的别背着人冲,你后面都空了!”
“你行你来!”段洲回头吼了一句,动作却不慢,左肘直接磕翻一人,“我这不是在护着我姐儿们嘛!”
“你可拉倒吧你。”
妞妞姐冷不丁冲进来,一条红绳甩出去,缠住忠诚者一个人的脚踝,轻轻一拉“咚”一声人就倒了。
“下盘不稳,”她一边笑一边拎起脚踩上去,“就你们这水平,也敢说『忠诚』二字?”
忠诚者这边开始有点慌乱了。
他们不是没实力,而是完全不明白,对面这些人怎么打起来比他们还熟练,比他们还狠,还嘴欠。
“段洲!你要是再往人脸上吐口水,我真不管你了!”余灰喊。
“我没有吐!”段洲一边砸一边喊,“我只是呸了一下,而且它们也不是人啊!”
琳梵这边还没挣脱捆着的手,坐在墙角,看着他们打成一团,那群自带混乱风格,嘴炮连招不带停的『战士』。
“这都是什么人……”她喃喃一句。
“是你的人。”段洲一脚踹飞一人回头冲她眨眼,“今天你最大。”
贺勖收起马扎,刚准备继续下一轮,看到有人从黑暗中慢慢走近。
“贺勖。”那人喊了声,语气不善。
贺勖听了这声音,啧了一声:“我靠。”
“完了,我最不想见的人来了。”
他看向段洲:“我说过吧,我回来是对的。就是这个时候得归队。”
然后贺勖抖了抖马扎:“兄弟们,我回来了。”
忠诚者懵逼三连:“???”
另一旁的禹观脸色铁青,他身为一位高阶忠诚者,让这群人乱来自然是对他的一种侮辱。就像家的玻璃被狗故意砸坏了,然而还沟通障碍,又打不过人家还只能被咬,这自然是侮辱性强又高伤害。
他看着眼前越来越混乱的局势,忍着怒气咬牙切齿道:“再叫两组人过来,把那几个人都给我绑回来,别再被上面骂了,不然我们都得遭殃。”
“这群疯子根本拦不住!更何况贺勖也是他们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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