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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南来没有否认,淡淡地说了一句:“都说人只有真正落魄一次的时候,才会反省以前的荒唐之处。
敢问崔公子,你可知苏全为何要这样做?”
崔命彻底被激怒,一脚踹翻身子底下的火盆。
冒火星的碎碳乱了一地。
店小二赶忙出来打圆场,小心翼翼的收拾着残局,灰白的长发底下则是不怀好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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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生三人眯着眼睛,很难理解这个老儒生哪来的胆子,就算虎落平阳,也不是随便可欺的。
口出狂言,摆明了是在伤口上撒盐的宋南来不受影响,吹了吹漂浮在酒杯上的碳屑,挑衅似的对崔命敬酒。
崔命气笑了,刚想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狠狠教训老儒生,一旁的王生就按住了他。
“别再上当!”
崔命一愣,然后深吸一口气,举起酒杯说道:“哼,一个死人而已,我何须知道他的想法。”
“你们这些儒生就是看不清现实,就是不满足现状。
要没有我们,这天下的百姓哪来的安居乐业。
你们难道不知我们的父辈给王朝做了多大的贡献吗?现在日子好了,你们多读了几本圣贤书,真以为怀抱一腔热血就可以以下犯上了吗?”
一口喝下这不知是敬酒还是罚酒,崔命冷笑一声。
“贱民!”
这些个整天之乎者也的酸儒就是太平日子过够了,总想着推陈出新,试图染指遥不可及的东西。
安安稳稳的接受命运不好吗?
宋南来昂起头颅,酒液在口腔划过,酸酸甜甜。
他已经记不清上一次和苏全喝酒是在什么时候了,可大部分情况下都是他发表见解,对现实针砭时弊。
而苏全,那个当时就有驼背迹象的儒生则是蜷着腿坐在椅子上,一边倒酒一边倾听,从未做过任何批判。
四十载的岁月中,苏全从未说过一句丧气话。
既没有怨天尤人,也未曾歇斯底里。
但现在,宋南来准备替死去的佝偻男人给这个世间好好说两句掏心窝子的话。
“人生来平等,何来尊卑上下之说,世族一开始也并不是高不可攀的。
苏全没有说错,你们就是一群攀附在百姓身上的蛀虫罢了,肥了你们苦的就是百姓。
你们就是居高临下太久了,全然忘记了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宋南来边说边拿出一个杯子放在自己对面,然后往里头添满酒。
他举起手中酒杯和对面酒杯相碰。
“你们想要家族经久不衰这是人之常情,可手段别那么肮脏。
长此以往百姓们想要出头日的决心也会如汹涌的洪水一般接踵而至,一波更胜一波。”
“那么我替苏全再多说一句,你们世族承受得起吗?”
说完,宋南来瞪眼瞅向那个世族公子,当着对方的面将酒倒在地上。
崔命无言以对,手指在微微颤抖,老儒生的声音不大,可字字句句直戳崔命的心窝,尤其是最后那个杀人的眼神,根本生不出抵抗。
“别废话了,你跟踪我们到此所为何事?”
王生不想和这种整天做着白日梦妄想推翻世族的老儒生废话,不耐烦的一拍桌子,“如果只是想来嘲讽一番,那你算是找错人了。”
他之前对崔命都是阳奉阴违,可大家都是一个利益集团,真当什么人都可以随便奚落吗?
宋南来本就没奢望三言两语就可以让几人良心发现。
毕竟苏全教导崔命那么久,后者早就是朝堂新贵了,不还是只顾着自家的一亩三分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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