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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若是识相,便会讪讪退开。
可总有胆子大的,仗着信息素浓烈,挑衅地扬起下巴:“兄弟,你不行啊,换我早用信息素把人灌满了。”
沈晖星连眼皮都懒得抬,直接一脚踹过去,那人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整个人就重重砸在走廊墙上。
之后,再难有人敢靠近这间房。
对沈晖星来说,现在的裴寂青无异于饿极之人面前的一块小面包,香甜可口,却碰不得、尝不得。
这个套房承载了太多回忆,结婚纪念日,生日夜。
可现在,裴寂青只会用戒备的眼神盯着他。
他们之间没了婚姻,没了信任,连最基础的触碰都成了奢侈。
沈晖星恨不得扑过去,把人揉进骨血里,可他不敢。
裴寂青不知道沈晖星是怎么解决的,也不想知道。
他只是在意识回笼时发现身上的睡衣不见了,浴室门缝里漏出暖黄的光,夹杂着刻意压低的喘息和流水声。
他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假装没听见那些令人耳热的动静。
沈晖星这几天收敛了所有攻击性,总找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和他闲聊。
试探几次后,他发现聊女儿时裴寂青的眉头会舒展些,甚至会应一两句;可一旦提到过去,提到下城区,裴寂青就会立刻冷下来。
沈晖星却近乎贪婪地享受着这样的时光。
他小心地托着裴寂青的手腕,用温热的毛巾擦拭他修长的手指,指腹蹭过腺体上的旧伤疤时动作会放得更轻。
裴寂青难得乖顺,靠在他怀里小口吞咽营养剂,不反抗也不骂人,安静得像只收起爪子的猫。
沈晖星低头吻了吻他的指尖,他明知这是很短暂的温存,却还是忍不住妄想,要是时间永远停在这一刻就好了。
可惜再美好的日子也有尽头,就像潮水终会退去,露出嶙峋的礁石。
裴寂青穿戴整齐时,手指无意识地揉了揉后颈,那里还残留着酸痛,他脸色苍白,声音却平稳得近乎冷漠:“你不走吗?”
沈晖星说:“走。”
裴寂青扯了扯嘴角,露出个算不上笑的表情:“多谢你这几天照顾我。”
这话说得客套又疏离,像在评价一场尽职的客房服务。
确实出乎他的意料,他原以为沈晖星会趁机标记他,用信息素把他钉死在床上。
当裴寂青转身去拉门把手时,沈晖星突然从背后抱上来。
炽热的胸膛紧贴着他的脊背,手臂勒得他肋骨发疼。
“老婆,”
沈晖星把脸埋在他肩窝,“我真的很想你……你讨厌的我都会改,会尊重你,别丢下我好不好?”
裴寂青深吸一口气:“放开。”
沈晖星反而收紧了手臂:“我知道我错了,让你伤心了……”
“有没有人告诉你,就算是道歉也要对方愿意接受才行?”
沈晖星僵住了。
裴寂青挣脱出来,转身时甚至勾了勾嘴角:“你这次服务我很满意,要是能打分的话,给你十分。”
他说得轻巧,仿佛在点评一场无关紧要的交易。
沈晖星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的手慢慢垂落,他已经卑微到尘土里,可裴寂青还是掰开他的手指,头也不回地走了。
门关上的声音很轻,却像一记重锤砸在心上。
第62章磋磨得判若两人明明同在一个世界,却……
那几日的光景在沈晖星记忆里像被水洇湿的旧胶片,虚幻得不敢触碰。
裴寂青的体温贴在他颈侧,呼吸拂过锁骨,被发情期折磨得无意识的时候,整个人毫无防备地蜷在他怀里,仿佛他是这世上最后一根浮木。
沈晖星在裴寂青睡着后挤在床紧挨着他,突然觉得如果当时没做结扎那个决定,现在是不是就能用更肮脏的手段把人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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