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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你还瞅!”
那人作势欲扑上来,这时只听见“嗖”
的一声,公孙衍手中的一支筷子已经飞了出去,正中说话那人的面颊。
由于力道恰当,那人并没有毙命,但也伤得不轻,他脸色刷地一下变成惨白,知道遇见硬茬了,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身边那两人也是吓得不轻,脸上刚开始的嚣张跋扈之气全无。
这时,酒馆老板赶快跑过来打圆场:
“误会,误会,几位爷请息怒,给小店留个吃饭的营生好吗?”
公孙衍坐着没有动,那三人见势不妙则立刻溜走了。
酒馆老板连忙重新给公孙衍拿来一双筷子,并附耳低声说道:
“客官赶快吃好上路吧!
这仨人是这里的地痞,经常过来白吃白喝,他们背后有靠山,一会儿还会来找你麻烦的。”
公孙衍拱手称谢,开始不紧不慢地吃喝起来,他现在不比以前,虽行事低调不想惹事,但也不会怕事。
一刻钟后,他吃饱喝足,结好账后准备离开,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呼喝声:
“这是谁的马?不知道战时马匹管制吗?”
公孙衍与酒馆老板走出酒馆,见到几个衙役打扮的人正围在他的枣红马旁边,远处屋角处隐约有刚才那三人的身影,公孙衍走了过去,开口说道:
“这是我的马!”
“噢,你是干什么的?有令牌吗?”
领头的衙役打量了公孙衍一会儿,见他身后背着一个支楞巴翘的长背包,手里还提着一个包裹,明显不是一个公干的人,于是态度傲慢地问道。
公孙衍沉思了一下,这伙人明显是来找茬的,估计镖局的镖牌不管用,他还是拿出了柱国将军给他的令牌,在那人面前晃了晃,并开口问道:
“这是军中令牌!
你认识吗?”
那衙役一时有些犹豫,他还真不认识军中令牌,但又不好意思承认,正在为难之际,他身边的一个衙役悄声说道:
“这家伙肯定不是军中之人,否则怎么不在兵驿休息,还在外私自饮酒。”
那领头衙役闻言,眼中陡然一亮,提高声音说道:
“你想胡乱拿块牌子蒙混过去吗!
还想冒充军爷!
跟我们走一趟吧!”
“你确定这是假的令牌?”
公孙衍举起令牌问道。
那家伙又犹豫起来,见公孙衍胸有成竹的样子,他又有些吃不准了,万一弄错得罪一位军爷可就麻烦大了。
见他们犹疑不定,公孙衍也没再浪费时间,他走过去解开马的缰绳,翻身上马,并随即故作狂妄地说道:
“没见我此行要去的方向吗?一群不长眼的东西!”
说完,策马向南而去。
望着公孙衍远去的背影,那正是前往南部战场的方向,领头的衙役不禁头上渗出冷汗,他眼睛扫视四周,发现那三人已不见踪迹,心中暗恨不已,气得牙根痒痒,暗忖找机会一定教训这几个家伙。
公孙衍离开那小镇后,归心似箭,继续抓紧时间赶路,在行至第五天的时候,他到达了猖垣国最南部的城市长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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