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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偏要去!
我不是去告状我是去治伤的。”
燕凉竹抬了抬下巴,把娇气任性发挥到极致了,“我膝盖疼呢,手肘也疼。”
“可你要是叫他知道被我摔出来的伤还没好,这就等于是告状!”
贺绛索性一屁股坐在驾车位置上,大有这人敢去他就毁车的架势。
“那你说怎么办,我不要用你这些脏呼呼的药。”
“。。。。。。”
贺绛思索片刻,也确实是累到极致了,懊恼的说:“算了算了,那我送你回行宫去,我也回去睡一会儿。”
连着三天没怎么休息,就白日里靠着树桩眯了几回,铁打的人也熬不住了。
燕凉竹按捺住喜色假装不愿意:“你不是有事要忙吗?我自己回行宫就行了。”
他越不愿意,贺绛就越觉得这个娇气二公子肯定不想回行宫,受不得疼半路就得往山庄跑。
“不行,我送你回去!”
“。。。。。。”
贺绛又朝远处正在刨一个不知名山洞的兵将喊:“蒋名义,过来!”
叫蒋名义的副将约莫二十出头,一路小跑着就来了,满怀期待的朝马车上问。
“怎么了将军?是不是要回去了?”
“刚出来找半天就想回去,你小子!”
贺绛踢他一脚,“我要回行宫一趟,你们接着挖,说不定梅淮安就在山洞里藏着呢,哎,把你这药拿走。”
“。。。。。。”
蒋副官苦着脸收起药瓶,心说咱自己人想进洞都得拿铁锹挖半天,那梅氏太子会缩骨功不成?
可也只能在心里嘟囔,这话是绝对不敢说出来的,他家将军现在是找的一头火。
“你们别偷懒啊,我天亮就回来,到时候给你们带卤牛肉吃!”
贺绛说。
蒋名义往边上躲了躲:“哎,将军慢走。”
春生揉着刚才被着粗鲁将军怼的生疼的肋骨,这才又坐回驾车位。
贺绛在马车里喊了一声:“走,回行宫。”
马车吱吱悠悠开始远离小山坡。
。。。。。。
马车里。
燕凉竹嫌弃的看着四仰八叉的贺绛,对方那泥巴靴子就蹬在他干干净净的马车壁上,简直是没个睡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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