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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娘娘与太子是来看我的,我当然要去看看他们。”
崔成黛无所谓的说,她将自己的眼泪擦干净,坐到了裴青阳的对面。
“夫人应该明白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吧。”
裴青阳一直知道崔成黛是为何嫁给他的,这么多年以来自己对她也从不过问,可是这回不一样,崔成黛是他计划里唯一不可控制的那一环。
崔成黛笑了一下,“郎君这话说得好笑,你们裴家的事我都不知晓,能说什么?”
“该知晓的不该知晓的夫人都知晓,望夫人能管住自己,那香就不要用了。”
裴青阳说完起身就要离开。
“我与郎君有同一个目的,自不会坏事,但是,我不喜欢你像今天一样质问我,我不是你裴家的人,你没有资格。”
崔成黛冷冷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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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我唐突了。”
裴青阳告完罪就离开了。
午时过后,南枝带着沈渠去了市集。
沈渠很开心,拉着南枝到处逛到处买。
南枝被沈渠拽着,身后跟着方梨,方梨身后又跟着沈确与花不言,一行人就这么缀着走。
在沈渠要求吃第三串糖葫芦时,南枝拒绝了他,“好了,咱们要回去了,你今日吃了这么多,晚饭都不用吃了,还有,糖葫芦以后每日只能吃一串,糖吃多了对牙不好。”
沈渠不乐意,他第一次出门,恨不得把之前几年的份都吃回来,沈渠转头望向自己的叔父,谁知沈确却错开了视线,靠不住,“好吧,那姐姐,我明日能去城外的观音庙吗,我听说那里可灵了。”
“你拜观音做什么?”
南枝不解。
“我想求求观音菩萨,让他保佑我阿耶阿娘下辈子能顺顺利利投胎。”
沈渠觉得这是自己唯一能替他们做的了。
南枝叹了口气,看了看沈确,“好吧。”
回去后南枝将今日拿到的铜板统统倒了出来,一个一个仔细的看了看,“都是恶钱。”
方梨惊讶,“都是吗?这绛州恶钱竟已如此泛滥,这绛州局在做什么!”
“怕就是他们做的,如此高调,被有心人知道收集起来利用也不是不可能,但是他们为何如此肆无忌惮,方梨,我们去找裴远道,我觉得他不一定知情。”
南枝与方梨听家仆说老爷在正堂,便去了,哪知刚走到门口便听到一片嘈杂。
“我裴家在河东做了这么久的官,从不徇私枉法!
你莫要血口喷人!”
说话的是气得满脸通红的裴远道。
他对面那人穿着官服,冷静地说道,“是不是污蔑让裴大人随我们走一遭便好,节度使,我此番要捉拿的是绛州局铸钱监裴青阳,你为何一直阻挠我!”
他指了指他脚下的一箱通宝,“这些恶钱皆出自绛州局,裴青阳作为该铸钱监不该被问责吗!”
一直没有说话的裴青阳站到他父亲身前,“若这些恶钱真的出自绛州局裴某自该被问责!
可这位大人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在此。”
一个女声从南枝身后传来,“扬州铸钱司缇骑苏渔奉皇命来此调查绛州局恶钱案。”
只见一个身穿胡服的女子拿着圣旨走进来,她一出现之前那名官员便退下了。
苏渔将手中的圣旨递给裴青阳,“裴大人不接旨吗?”
裴青阳只是呆呆地望着她,“观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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