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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并不代表,师尊会否认别人迎难而上、知耻后勇、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决心。
恰恰相反,以师尊的个性,大概会十分欣赏这一类人,这样不认命、不服输的人,不是英雄,也是枭雄。
大师兄动了气,发了狠,雨水顺着他扭曲的面容成股流下,一副落汤鸡的狼狈样。
梅时雨更是惨烈,“长鞭”
一圈又一圈嵌入他的皮肉,越勒越紧,越陷越深,身上浑然没有哪处不是血淋淋的。
然而雨下得太大了,再浓的血色也被水流冲淡,看起来伤得好像也没那么厉害。
一时昏了头的大师兄,把他小师弟按在地上,说:“你就在这儿跪一晚上吧!”
雨幕中,梅时雨跪了整整三个时辰,最开始还能勉强挺直肩背,后来就不行了,摇摇晃晃摔倒过几次,挣扎着爬起来。
大师兄也没有走,就站在雨里,站在他面前,像只阴魂不散的水鬼,守了他三个时辰。
梅时雨从没被这样罚过,虽然师尊总说他是头倔驴,喜欢跟人对着干,但他很懂规矩,从不会把师尊惹怒到非罚他不可的地步,他还算是师兄弟十三个里面脾气最软的。
而大师兄,也没有这样罚过别人,他顶多罚人抄书,抄一百遍、两百遍、五百遍,至于“戒鞭”
“罚跪”
“关禁闭”
之类,都不是他常用手段——
说到底还是修为太低了,没什么威严,尤其他那个性格火爆的二师弟,总是带头不听他的,无非有师尊在,不敢太过分。
第一次罚人,第一次被罚,就酿成了不可挽回的后果。
但俩人那时还不知道,后果究竟会有多么严重,他们都还以为,这很正常。
梅时雨没吃过什么苦,哪知道被戒鞭抽一下是什么感觉?
没有对比参照,就没有轻重之分,他还以为大师兄手里拿的当真只是一条普通的戒鞭。
普普通通一条鞭子,威力竟然这么大,难怪他以前看到师尊用戒鞭教训他那些师兄,一个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都被抽得嗷嗷直叫,果然是很疼啊,轮到他自己,连叫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
大师兄双手止不住地发抖。
他心知肚明,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戒鞭,而是昆吾石打造的切玉刀!
他情急之下用这把刀化作戒鞭,才阻拦了梅时雨进入静室,甚至轻而易举地将他制服。
先前在静室中找到昆吾刀的时候,他这个做师兄的,脑海中就浮现出一个可怕的念头:废掉十三弟的根骨,销毁他的魂魄,让他这块石头,重新变成一块石头。
他本就不该长大成人,不是吗?他本就应该填补地狱,不是吗?师尊舍不得罢了!
大师兄性懦,他想是敢想,但不太敢干,要不是梅时雨把他气得七窍生烟,他或许转头就把昆吾刀原样送回去了。
然而,可怕的念头一旦在心底生根,就会变成一条引燃炸药桶的导火线,再要碰见一丁点火光……
一发不可收拾。
三个时辰后,天亮了,大师兄召回“戒鞭”
,梅时雨几乎立刻倒在地上。
“你自找的……你自找的!”
大师兄收起那把恢复原貌的昆吾刀,抬腿就往外走,终是不敢把事情做绝了。
突然,脚腕被抓住,害他绊了一跤。
梅时雨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然还能从地上爬起来,擦了几把血,断断续续问他:
“你到底……把那个小孩儿……怎么‘处置’了?”
大师兄又气又笑,伸出一根手指头,指着他抖了半天,也是服气。
干脆折返回去,在他耳边咬牙切齿,低声说道:
“他啊,不当心,掉下悬崖摔死了,我正要去给他收尸。”
梅时雨出其不意一个肘击。
大师兄两眼翻白,仰躺在地,倒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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