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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上,第二次研究商谈会议再次在理事长府召开。
这回理事长依旧没有出面。
周临渊穿着身黑色西装,修长干净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面前的茶杯。
眸光扫了眼会议室,依旧是上回的座次安排。
只不过和这次会议和第一次会议时气氛不太同。
严肃正式中又隐隐带着微妙的气氛
总之是不太友善的。
见先生朝这边看过来,余永年下意识地挺直腰板。
双目相视间,他微不可察地朝对方点了下脑袋。
示意任务完成。
周临渊不着痕迹的收回视线,又饶有兴致地看了眼对面坐在一起的于建义和季述。
刚才还没进理事长府时,于建义和季述的车“不小心”
撞到一起。
借着这插曲,原本就积怨良久的两人立马破口大骂起来。
此时,两人都板着一张脸,仿佛旁边坐着一摊臭狗屎。
男人勾了勾唇,拿起旁边的茶杯悠哉地喝了一口。
立在旁边的女侍者立马上前添茶水,周临渊礼貌地叩了叩指骨。
后者望着那张俊朗好看的脸,耳朵有点发红,温声提醒:“有点烫,周先生小心。”
对面的季述看见这一幕,直接冷哼了声。
嗓音中分明是透着点对周临渊这种随地勾引女侍者行为的阴阳怪气。
男人自然将那声冷哼收入耳中,他挑眉瞧了眼季述,又朝那女侍者一笑,玩世不恭极了:
“美丽的小姐,去给我们季副局添茶他在吃你的醋呢。”
女侍者瞧着那张明明透着坏意,却又恶劣得夺目的俊颜,脸蛋瞬间就红了。
众目睽睽、大庭广众之下。
季述这个年过不惑、保守封建的老男人瞬间恼羞成怒:“姓周的,你胡说什么呢!”
那句“姓周的”
刚传入余永年的耳朵里,他眼底立时冰冷一片,扭头看向季述。
“不要激动季副局,别吓着人家女孩儿。”
周临渊体贴道,又绅士微笑着让女侍者退下去。
“不是吃她的醋,难道季副局是在吃我的醋?”
周临渊不咸不淡地说了这么一句。
季述一张脸黑得像锅底,偏偏男人还毫不羞耻、戏谑有词地看过来。
这话他不管怎么答都是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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