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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冽掀眼皮看许烟一眼,把玩手里的牌,薄唇勾笑却没说话。
徐蕊,“接下来许烟替我玩。”
徐蕊话落,坐在他身侧的沈白用手肘撞他一把,“徐蕊这是要把你往死里整。”
秦冽挑眉,“嗯?”
沈白,“装,我看你还能装多久。”
沈白说完,不忍看自家兄弟被厮杀,跟许烟打了个招呼,去了角落喝酒。
沈白刚起身离开,徐蕊身子微微前倾,直逼秦冽面门,“只单纯打牌有什么意思,这样,我们谁输一局,就脱一件衣服怎么样?”
徐蕊这话一出,包厢里的人除了秦冽本人和皱眉的许烟,皆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说罢,徐蕊刺激秦冽,又故意说,“三儿,你要是玩不起,直接认输也行。”
秦冽手跟前放着杯酒,酒里混着冰块。
他拿起来喝了一口,冰块在他嘴里咔嚓被咬碎,漫不经心的撩眼皮,“那如果输的人是你呢?”
秦冽这话是看着徐蕊说的,但明显说的对象是许烟。
徐蕊,“说个价,多少钱,我输得起。”
秦冽嗤笑,“我缺你那点钱?”
许烟,“赌注一样。”
如果输的人是她,她也脱。
秦冽目光落在她身上,玩味儿含笑,“爽快。”
许烟胸有成竹,因为她确实有资本。
她会算牌。
前两局下来,输方都是秦冽。
徐蕊看在眼里,难掩欢喜,看着只剩下黑色衬衣和西服裤的秦冽调侃,“三儿,再输下去,你恐怕,啧……”
秦冽似笑非笑,“这么沉不住气?”
徐蕊,“主要是你手表也摘了,西服外套也脱了,可就剩两件了。”
秦冽戏笑,“急什么?”
徐蕊轻哼,“嗯哼。”
包厢里的人都以为许烟会赢是板上钉钉的事。
谁曾想,在徐蕊挑衅之后,局面扭转,秦冽连赢。
好在许烟坐下时徐蕊耍赖往她身上多披了几件衣服,她这才多撑了会儿。
可即便如此,也撑不住连输几局。
眼看许烟身上只剩下那件蓝色吊带裙,秦冽拿起一张牌在手里把玩,狭长眸子含笑,“还玩吗?”
许烟这会儿手心其实已经沁了汗。
徐蕊也有点心虚。
要知道,她就是想着不蒸馒头争口气,看秦冽出丑。
她可没想让许烟难堪。
徐蕊,“不玩……”
许烟,“继续,一局定输赢。”
牌局规则是她们定的。
耍牌这种东西,本来就是有赢有输。
不能说,赢,你就玩,输,你就耍赖。
都是成年人了,这点牌品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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