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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想，你在别的国家还有什么对手吗？”

Helena看着景晨，面上十分地正经。

这件事情比起其他的，确实是一件正经事。

景晨皱眉想了想，她的作风属实算不上温和。

这些年扩张虽然多数都在C国境内，但是要说没有动其他国家的蛋糕也是不太可能。

至少在西部镍业的收购问题上，她就是从B国的某老牌企业手上翘来的。

“树敌太多一时间不知道到底得罪了谁？”

Helena饶有兴致地瞧着她，眼神里是明显的揶揄。

“你说的很对。”

景晨说，“我的傲慢在于，我从来不把手下败将放在眼里。”

好土的一句话。

Helena忍不住笑出了声：“那说不定是心仪与你的人，因为得不到你，还知道了你和我注册，因爱生恨想要杀了你呢。”

“别说，不排除这个可能性。”

景晨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脸上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好似认真思考这个可能性。

世界就是个巨大的drama舞台，Helena说的确实不无可能。

瞧见景晨认真思考，Helena本来调笑的神色也严肃了下来，她意识到，或许自己说的真的就是真相。

她眉头皱了皱，出声问道：“所以，真的可能是喜欢你的人，因爱生恨？”

“我不知道。”

景晨摇了摇头，她确实不知道。

在对于幕后这个人的信息上，她和Helena知道的是一样的，甚至一开始她还将目光局限在了C国人的身上，“但你说的确实有可能。”

Helena是知道景晨没有谈过恋爱的，但没谈过恋爱不以为这没有被人表白过。

她想了想，尽量保持着自己平日里的语调，询问道：“你被人表白过吗？”

“我印象里面是没有的。”

景晨自己本身也在思考这件事情，所以给回答十分果断和快速。

“你印象里没有？你的记性怎么样？”

Helena显然是持怀疑态度，她抱着臂，打量景晨。

以景晨这副样貌，没有被人要过电话可以用面色冷来解释，但是但凡和她接触过一段时间，就能够从她清冷的姿态和看似古板的处事上，找寻到她那些可可爱爱的闪光点。

她这么可爱，怎么可能没被人表白过？

Helena不信。

“Helena，我没有骗你。”

景晨如何看不出Helena怀疑的眼神，她伸出手，轻轻搭在Helena的胳膊上，让她解除这样防备的姿势。

可Helena就算放下了手，她的神色也没有变化，景晨无奈叹息，抿了下唇，笑道，“真的没有，我的记忆力很好。

甚至有时候我都恨自己的记忆力怎么会这么好。”

“那你说，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我在喝什么？”

Helena问。

还真是会难为人。

景晨垂眸轻笑，想了想，给了她答案：“第一杯是威士忌，然后都是龙舌兰了。

你很喜欢高度数的酒，或许你曾经有过酗酒的困扰。”

Helena自己都不记得当时自己喝了什么，但是以她过往的习惯来说，她的确喜欢先威士忌后龙舌兰然后再换成低度数的酒精的。

只是，她不明白景晨怎么透过这点就看出她曾经有过酗酒史的？就算是调查，这方面应该也是查不到的才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