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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失毕抬手搭在眉骨上,眯眼眺望着前方那道幽深的山谷入口,喃喃道:“此地距苏毗山寨尚有数十里之遥……未料她们竟在此处设防,倒是有些章法。”言语间透着一丝意外。
石涅早已按捺不住战意。他观察了一下山谷入口的地势,策马上前请战:“姐夫!此谷开阔,正利于我铁骑驰骋!末将愿亲率麾下五百精骑为先锋,冲杀过去!定要一举击溃那些乌合之众,杀他们个片甲不留!为大军开路!”
代失毕瞥了一眼跃跃欲试的石涅,又看了看前方山谷,沉吟片刻。山谷确实相对开阔,利于骑兵发挥。他最终点了点头,金盔下的目光锐利起来:“准!贤弟务必小心,本王在此静候佳音!望你旗开得胜,扬我军威!”
“得令!”石涅精神大振,脸上露出嗜血的兴奋。
山谷深处,苏毗人构筑的防线横亘在道路中央。此谷长约四五里,宽约二百余丈,两侧皆是猿猴难攀、陡峭如削的悬崖绝壁,唯一的通道便在这谷底穿行。蔡虎和贡布率领的数百名苏毗战士,依托着用山石、土木巧妙构筑的掩体和胸墙,早已严阵以待。箭矢上弦,长矛紧握,一张张黝黑坚毅的脸上,目光如炬,紧盯着谷口方向。蔡虎与贡布并肩立于阵前,屏息凝神,空气中弥漫着大战将至的凝重气息。
谷外,石涅勒马阵前,手中弯刀高高扬起,在阳光下划出一道刺目的寒芒。
“儿郎们!”他声如洪钟,震彻山谷,“随我——杀!”
“杀——!”五百石国铁骑齐声怒吼,声浪滚滚。随着石涅一马当先,铁蹄骤然叩击大地,发出沉闷而恐怖的轰鸣。五百骑精兵紧随其后,如同决堤的钢铁洪流,以排山倒海之势涌入山谷!刹那间,密集如骤雨的马蹄声在山壁间疯狂激荡、回响,震耳欲聋。崖壁上栖息的鸦群被这突如其来的死亡喧嚣惊起,发出凄厉的聒噪,扑棱棱地飞向高空,如同不祥的黑云。
山谷内,蔡虎眼神如鹰隼般锐利,死死盯着那卷起漫天烟尘、越来越近的骑兵洪峰。
“弓箭手——准备!”他厉声高喝,声音穿透了蹄声的喧嚣。
数百名苏毗战士动作整齐划一,瞬间从背后箭囊中抽出特制的羽翎箭。坚韧的反曲弓被拉成饱满的圆弧,冰冷的箭镞稳稳指向汹涌而来的敌骑。每一名战士都屏住了呼吸,手臂肌肉贲张,只待那一声令下。
蔡虎在心中冷静地估算着距离——三百步…两百步…一百五十步!
当敌骑前锋堪堪冲入一百五十步的致命射程时,他那只高举的手臂,如同铡刀般猛然挥落!
“放——!”
“嗡——!”
数百张强弓齐声怒鸣,汇成一片令人头皮发麻的死亡颤音!刹那间,数百支锋利的箭矢撕裂空气,带着尖锐的破空厉啸,如同骤然张开的、遮天蔽日的死亡之网,向着奔腾的骑兵洪流当头罩下!
“噗嗤!”“啊!”“唏律律——!”
箭矢入肉的闷响、凄厉的惨叫、战马痛苦的嘶鸣瞬间取代了冲锋的呐喊!冲在最前面的骑兵如同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壁,人仰马翻,中箭者纷纷栽落马下。高速冲锋的战马失去控制,互相猛烈地冲撞、践踏,原本整齐的冲锋阵型顷刻间陷入一片混乱。烟尘中,人尸马骸堆积,鲜血迅速染红了干燥的谷地。
然而,后续的石国骑兵在石涅的怒吼催逼下,如同红了眼的野兽,竟不顾前方袍泽的惨状和密不透风的箭雨,依旧疯狂地策马前冲。但苏毗弓箭手训练有素,箭矢连绵不绝,形成一道几乎无法逾越的火力网。冲锋的骑兵不断倒下,哀嚎声、咒骂声、马匹的悲鸣声在山谷狭窄的空间里反复回荡、叠加,形成一曲令人毛骨悚然的死亡交响曲。
“咴——!”石涅胯下那匹神骏的战马突然发出一声悲鸣,前腿一软,轰然栽倒——一支利箭深深没入了它的脖颈!巨大的惯性将石涅狠狠甩了出去,重重地砸在坚硬冰冷的泥地上,摔得他眼冒金星,金盔歪斜。他挣扎着想爬起,刚踉跄几步,“噗”地一声,又一支流矢狠狠钉入了他的左臂!钻心的剧痛让他眼前一黑,差点再次栽倒。死亡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他再也顾不得什么王族威仪、复仇雄心,右手死死捂住血流如注的胳膊,连滚带爬,如同丧家之犬般,在亲兵拼死掩护下,狼狈不堪地逃出了这片吞噬生命的死亡之谷。
刚逃出生天,石涅便瘫倒在地,脸色惨白如纸。他忍着剧痛拔出臂上的箭矢,草草用布条勒紧伤口止血,便在亲兵搀扶下,哭丧着脸、踉踉跄跄地奔到代失毕马前,声音因恐惧和疼痛而颤抖:“姐…姐夫!苏毗人的弓箭…太…太厉害了!箭如飞蝗,密不透风!我…我的五百铁骑,折损…折损大半啊!这…这可如何是好?”
代失毕看着小舅子狼狈不堪、血染征袍的模样,眉头拧成了疙瘩,正欲开口安抚,他身旁一位身材异常魁梧、满脸虬髯、目光凶狠如鹰的将领已按捺不住,上前一步,声如洪钟地抱拳请战:“大王!末将愿率领本部兵马,再冲此谷!定要碾碎那些苏毗鼠辈,为石国主雪耻!”此人正是康国宿将,以悍勇着称的阿史那沙毕。
代失毕望着前方那道仿佛巨兽之口的山谷,又看了看谷口堆积的人马尸体和弥漫的血腥气,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沉默片刻,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和焦躁,声音低沉而严厉:“沙毕将军!此处地形狭窄险恶,贼军居险而守,弓箭犀利!我军铁骑在此施展不开,徒增伤亡,实乃兵家大忌!不可再莽撞硬拼!”他猛地一挥手,果断下令:“速派精锐斥候,四散探查!务必找出其他通往山寨的路径!若有小道可绕行此谷,我军即刻改道!避其锋芒,攻其不备!”
阿史那沙毕虽心有不甘,但见代失毕神色决绝,只得抱拳领命,声若闷雷:“末将遵令!定寻出他路!”说罢,转身厉声呼喝斥候出动。
山谷内,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和烟尘。蔡虎凝神观察谷口良久,只见康军退去后,除了零星斥候窥探,再无大军进攻的迹象,反而隐隐有调动人马向两翼扩散的趋势。
“贡布,下令,全军撤退!立刻!”蔡虎当机立断。
正盯着谷外敌尸、犹自兴奋的贡布闻言一愣,瞪圆了眼睛:“撤退?蔡虎!敌人刚被打退,尸横遍野,咱们正该乘胜……”
“乘什么胜!”蔡虎打断他,眉头紧锁,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急迫,“你忘了国师临行前的叮嘱吗?此谷并非通往山寨的唯一咽喉!康军不是蠢货,吃了这么大的亏,定会另寻他路!他们现在按兵不动,斥候四出,就是在找绕过我们的路!再不走,等他们分兵堵住我们身后的谷口,或是找到小路绕到我们侧后,那时就真成了瓮中之鳖,插翅难飞了!你想让这几百兄弟都葬送在这里吗?”
贡布看着蔡虎凝重而焦急的眼神,又望了望谷外沉寂下来的康军大营方向,终于明白了事态的严重性。他狠狠一跺脚,啐了一口,不甘却又无奈地低吼道:“他娘的!好…好吧!听你的!撤!快撤!带上伤员和战利品,撤回山寨!”命令迅速传下,苏毗战士们迅速而有序地开始撤离这片刚刚经历血战的险地,身影很快消失在通往山寨的密林小径之中。
康国大军冲破苏毗人的阻拦,终于兵临山寨。三万大军如蛰伏的巨兽,盘踞在距离苏毗山寨五里外一处开阔的山谷之中。旌旗在暮色晚风中猎猎作响,篝火如星罗棋布,映照着士兵们疲惫而坚毅的面庞,空气中弥漫着尘土、汗水和铁锈的气息。
经过一夜休整,翌日破晓,晨雾尚未完全散去,代失毕便在中军帅帐擂鼓聚将。帅帐之内,肃杀之气弥漫。康王代失毕端坐于正对帐门的主案之后,身披玄甲,不怒自威。两侧分列的将领们甲胄鲜明,刀剑在微光下闪烁着寒芒。
代失毕锐利如鹰隼的目光缓缓扫过每一张面孔,声音洪亮而沉稳,穿透了帐内的寂静:“诸位将军,斥候已探明,苏毗人闻我大军压境,非但不降,反在山寨内外构筑了坚固工事,妄图负隅顽抗!此战关乎国威,更涉血仇。如何破此顽敌,寡人欲闻诸位高见,但讲无妨!”
话音刚落,曹国国王曹乌霍然起身,抱拳行礼,铠甲铿锵作响。他须发戟张,眼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康王!苏毗蛮夷螳臂当车,自取灭亡!小王麾下儿郎早已磨刀霍霍,只待康王一声令下!小王愿为先锋,率我曹国健儿以雷霆万钧之势,荡平敌寨,生擒央金那妖女!半日之内,必踏碎山寨,为惨死的侄儿讨还血债!”他的声音因激愤而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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