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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萨满法力耗尽,失去了对元素的控制。
刚刚还是一片沼泽的广场,转眼间又恢复成了原本坚实干燥的土地。
同时也将深陷其中的东西全部困在其中,他们与土地融为一体,好像本就是从地理长出来的一般。
首当其冲的就是那个叫加里克的法师,之前他被兹达掐得半死,一直站在原地换气。
不知不觉间,陷得最深,泥土直没腰部。
这会两名士兵一左一右,跪在他身边用手刨土,试图把他挖出来。
而这位大爷则两手扶着士兵的肩膀,骂骂咧咧:“嘿!
快点!
动作快!
那几个杂种还等着我去收拾呢。”
……“哎呀,你们两个加把劲啊!
砍人不行怎么刨个土也慢吞吞的。”
虽然两名士兵手上不停,早已是气喘吁吁,但坚实的土地也不是说挖就能挖动的。
一名士兵停手问加里克:“大法老爷(兹达想:这什么奇怪称呼?)这地实在太硬了,用工具行不行?”
“你说什么?”
加里克一巴掌拍在士兵头盔上,震惊地反问道:“你们笨手笨脚的,要是伤到我怎么办?啧,别愣着,挖啊!”
就算是这样,他也不愿意动动自己的两条胳膊。
看样子加里克一时还出不来,兹达稍稍松了口气。
在石碓中看向远处,刚放下的心一下子又悬了起来。
脚下接连发生异变,让赞恩一行人措手不及。
刚刚还在泥沼中挣扎,转眼间自己就已经动弹不得。
好在之前落入泥沼的时候,猎齿和长牙竭力把昏迷的拉托尔高高抬起,不然这会牛头人就真要入土为安了。
赞达拉军团的士兵见逃亡小队一行被困在土里,顿时信心大振,一时间刀剑齐出,誓要取这几人性命。
仅管身负重伤,赞恩还是一马当先,挥刀退敌。
因是血过多,看山去面无人色。
但他还是硬顶着一口气做殊死抵抗。
赞恩知道自己不能倒下,现在兹达不在拉托尔昏迷,自己是唯一又能力指挥作战的人。
指望身边这两个毛头小子,在这群亡命之徒手中,他们几人团灭十次都不够。
“喂!
你们两个。”
赞恩用夺来的一柄长剑支撑着身体,“照看好你们的长官,别想着和这些人硬拼。
凭你们手中的家伙,保命不是问题。”
赞恩所指的家伙,正是影刃和斩腰者。
猎齿和长牙依命持刀戒备,有人攻来也只是用手里的利刃格挡,敌人武器与其相碰无不是叮得一声被斩为两节。
面对如此神兵利刃,赞达拉军团的士兵们眼中流露出贪婪的目光。
这两把匕首,简直比这伙人的脑袋还要吸引人。
“喂,小兔崽子。
你把手里的家伙给我,我让你死个痛快,怎么样。”
“你跟他们费什么话。
反正也跑不了,打死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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