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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晚上出门,得了银钱的掌柜好心递过来一顶帷帽,京墨忽然意识到哪里不对了。
“掌柜的,江南是没有女子吗?”京墨指着全是男人的客栈大堂,手掌平移又指向门外,“我们来了这么久,一个露面的女子都没有。”
掌柜手向下摆,笑道:“姑娘有所不知,咱们江南规矩多,莫说大户人家的姑娘,就是平头百姓,姑娘也是不随意出门的。”
不对劲,十分有十二万分的不对劲。
就算是管得严,总还是要出门的吧?哪有一条街上连个女娃娃都少见的?
京墨装作好奇的模样,继续追问:“这么严格么?那女子要是想买个衣服帕子、胭脂水粉之类的怎么办呀?”
“有走街串巷的婆子挑夫呀!或者戴个帷帽,租个车,法子很多的。”
大概是习惯了外地人对本地风俗的不理解,店主还特地叮嘱了一句。
“本地风俗如此,姑娘若是不想惹到麻烦最好还是戴上帷帽吧。”
京墨从前去过的地方民风都算自由开放,女子可以出门游玩,可以开铺子、立女户,乍一听到南洲女子的处境,满心不舒服。
为了不惹麻烦,京墨还是戴上了帷帽。
在出去的路上,霍渊对京墨解释:“靖阳帝登基后,下令禁止了裹脚、女子不可立户等一系列习俗,可阳奉阴违之人依旧层出不穷。”
“南洲富庶,又远离京中,财富与权力的覆盖下,女子不可上街只怕是最不值一提的表象……”
京墨隔着帷幔看街上热闹的景色,表情冷然:“明白了,虱子从狗身上跳出来,说明狗身上的虱子已经多的无处下脚了。”
街上的热闹与昨日一样却又不一样。
同样是举着草垛叫卖的糖葫芦的大叔、捏着石头高高兴兴跑动的娃娃,坐在柜台百无聊赖发呆的青年……
一切的一切,都不一样了。
霍渊带着京墨七拐八绕,到一处偏僻的巷子,确定无人跟踪后,坐上早早安排好的马车。
京墨坐在车上,蔫蔫的:“我们今天目的地是哪?”
霍渊察觉到她低落的情绪,不知从哪掏出一包果干,塞到她怀里。
“我们的人查到了一个突厥留下来的暗桩,顺藤摸瓜揪出了一个窝点,在南洲郊区的酱菜作坊。”
“酱菜作坊已经有人盯着了,我们今日要去樊楼找秦衍。”
樊楼秦衍……京墨从记忆里翻出这个人。
与霍渊定亲后,霍渊将他手里的东西都告诉了京墨,京墨这才知道,遍布大靖的樊楼是霍渊的手笔。
知道这个消息后再到回头想霍渊说了要跟她一起打造醉仙楼作为他的消息集散地,简直就是个笑话。
当时京墨还笑霍渊早早就动心思了还在那装模作样。
“秦衍也过来了?”
“嗯。”
马车很快,一炷香后,停在一个三进院子的后门。
京墨和霍渊下车,快速进门。
秦衍依旧拿着他那个破扇子摇啊摇,笑眯眯的等在院子里。
见两人进来,他也不废话,带着人就往右耳房去。
边走边说:“我的人查到了一个富商,那富商常年跟突厥人交易,探子给出的消息,他用铁器跟突厥人交易,同时还为突厥送消息提供便利。”
“通敌卖国的狗杂种。”京墨“啐”道。
甜滋滋的果干刚安抚下去的烦躁又被富商唤起,京墨完全不能理解这种人。
“为了赚钱真是一点底线都没有。”
“毕竟财帛动人心。”秦衍扇子一合,转动右耳房西墙书架上的烛台。
书架旁的某个位置传来轻微的咔哒咔哒响。
秦衍书架右侧的木箱盖子掀开,露出里面的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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