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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们让他当我的附者,以后就不用回别院了!”
画面继续飞快地翻动,然而画面里的内容却和现实不同,羽亭荟的容颜没有停驻,她和崔士芦一样变得白发苍苍,槁项没齿。
“怎么办,我不想变老,士芦,我不想变成这个样子!”
羽亭荟惊恐地呼喊,声音与画面中的她重叠。
“很快就不会这样了,夫人,我们会青春永驻,天长地久。”
二人穿过浓雾,浓雾如旧,看不出丝毫有人经过的迹象,远处男人凄厉的惨叫像是被隔在另一个世界,只有地上掉落的短刀证明着它的持有者曾经在这里逗留。
与此同时,羽家偌大的庭院当中,三个穿着仆从服饰的人排成一列,匆匆地来到羽家家主所居的院子,对羽屏身边的管事汇报了什么事。
管事让几人留在原地等待,独自找到羽屏和正在跟他对一的羽昆台。
“何事让你这么急匆匆的,扰了清静。”
羽屏执棋,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棋阵当中,对管事的不报而入有些不满。
管事来到他身边,恭顺地跪下,低声道:“家主恕罪,是二房的事情。”
“昆纲他们回来了?”
他落子,棋局的赢面再次被他掌控。
“亭荟小姐的附者,暴毙了。”
管事斟酌了片刻,还是将暴毙二字说了出来。
羽屏和羽昆纲皆放下手中的棋子,看向管事,见管事的脸色难看,老成的羽屏也皱了眉。
“他至少还有五年可活,怎么会突然没了?二房那几个人呢,一个都没回来吗?”
他又看向羽昆台,让他给个说法。
羽昆纲立刻站起身,双手贴在身两侧,垂首道:“家主,亭昌已经派人去找了,相信很快就能找到二弟他们。”
他说完,还在坐着的羽屏没有说话,他的目光落在前面的地上,一只手还搭在放着棋盘的桌子上,似乎在想着什么很久远的事情。
忽然,他想到了什么,语速有些急切地对管事问道:“亭荟的附者是什么样子?”
羽昆台愣住了,羽亭荟的附者暴毙而亡,那就是死人,死人还能是什么样子?
可是管事的表情并非和他一样疑惑,而是震惊,仿佛正当他在想要不要将某些事告诉羽屏的时候,羽屏就向他发出了那样震惊。
他谨慎地措辞,不敢有一丝描述上的偏差,“据二房伺候的下人说,崔附者浑身干瘪,体色发乌,全身骨头扭曲,整个头脸上长满了头发,已经无法见其五官。”
管事吞了一口唾液,克制自己不要去按照话语中的描述幻想,“整个人,形形如枯木”
“什么!”
羽屏立刻站起身,表情狰狞着大声质问:“你说他形如枯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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