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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砚辞打横抱起夏婵,将夏婵先送回张婶子她们的屋里。
傅南辰的哭声把二夫人吸引了过来。
二夫人见状哎呦了声,“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摔得这么严重。”
夏婵:“没事二婶,就是我不小心摔了一下。”
傅砚辞冷着脸,“你不用替他遮瞒,他已经七岁有余,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年纪了,就是因为娘多番纵容才会把他惯成如今这个性子。
他今天敢推你,明天就敢打我,养成无法无天的性子,出了家门谁还能忍让他,就该给他个教训,让他长长记性。”
“这是星辰推的啊?”
二夫人啧了声,“这小子性子确实得好好调、教调、教了,否则日后怕是要出大事,你娘也是的,要不是她之前老在星辰和南辰面前说那些有的没的,星辰也不会变成今日这个样子。”
“伤成这样很疼吧?待会儿二婶给你看看,我记得你二叔那儿还有一瓶跌打药,砚辞你去找你二叔,把跌倒药拿来,夏婵这伤不涂跌打药不行。”
二夫人撩起夏婵的衣裳看了眼,尾、椎骨那一块儿整个都是乌青一片,看着十分摄人。
二夫人轻轻一碰,夏婵就疼的龇牙咧嘴。
傅砚辞目光幽深的看了眼,转身出去找傅二爷要跌打药。
屋里就只有二夫人和夏婵两人,二夫人小声道:“我这个大嫂也真是的,好好的安生日子不过非得作来作去,你们祖母都一大把年纪了,家里的事情都操心不完还要抽出空来管顾她的事,也一大把年纪的人了,什么时候才能懂事些。”
二夫人和傅夫人是平辈,这话她能说得,夏婵却说不得。
是以夏婵只是苦笑了下,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要是她顺着二夫人的话吐槽几句,日后这话再传到傅夫人耳朵里,她们这本就岌岌可危的婆媳关系就更危险了。
“唉,不过仔细想想你娘也挺不容易的,她估计是见着我和你三婶都有人陪着,所以想你爹了,你没事多去找她聊聊,多开导开导她吧。”
夏婵嗯了声,趴在炕上任由二夫人给她揉淤青的位置。
方才那一下着实摔了个结实,直到现在她才缓过来。
傅砚辞拿着跌打药回来,二夫人将跌打药倒在手上,双手搓热之后才覆在夏婵尾、椎骨的位置开始按压揉、搓。
二夫人手劲儿不小,夏婵刚觉得不怎么疼了,这会儿又开始龇牙咧嘴了。
一旁的傅砚辞不落忍,“二婶,你手轻些,她疼的受不了了。”
“傻小子,你这就不懂了吧。”
二夫人轻笑了声,“我要是不用点力把她这淤青揉散开,她得疼好几日,稍微忍一忍,疼过了这一阵就好的快了。”
“你要实在疼的厉害就咬我的胳膊,别咬自己的嘴。”
傅砚辞把胳膊伸到夏婵嘴边,墨色的瞳孔里溢满心疼。
夏婵刚想说不疼没事,下一瞬就吃痛的尖叫出声。
豆大的汗滴从额头上滚落,夏婵终于忍不住一口咬在了傅砚辞的手背上。
二夫人累的满头大汗,“快揉完了,再忍忍。”
片刻过后,二夫人终于停了手。
她大喘了口气说:“这几天别乱跑了,在家好好休养休养,有什么要紧事就让砚辞去办。”
夏婵浑身像淋过雨一样,湿、了个彻底。
她微弱的点了下头,一下都不想动了,只想在炕上静静地躺着。
二夫人拿着跌打药出去,夏婵让傅砚辞到跟前来同他说:“我和彭亮一行人打算合伙在京城开店,他们明日就要启程回京城,我答应今日下午给他们送调料过去,眼下我动不了,你托人把这些东西送到驿站去吧。”
在傅砚辞面前已经不用隐藏自己空间的秘密,夏婵直接从空间里拿了许多调料出来。
也幸亏当初搜皇宫的御膳房时拿了许多竹篓子,不然这些调料还没法儿装。
“张婶子她们暂时不会回房,你想办法把这些东西运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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