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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相互利用（第3页）
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怎么想的，或者说，这到底是不是一个人都是个问题。
“你知道你是谁吗？”
我看着老师问道。
“你到底是不是朱瑞安？”
这个问题我实在不知道要如何开口，好像这些问题都是简单得很，不过将一些情况放到一起，这个问题就是很复杂了。
面前的这个人，和老师有着一模一样的容貌，和老师一模一样的记忆，哪怕是一举一动都是和老师一样，只是这个人，一刀刺进去，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我不由得想要知道面前的老师知不知道什么叫疼痛，或者说，刚才周风年得手的那一刀，到底有没有伤到他。
老师一声冷笑，完全就是用不在意的语气说道：我怎么不知道我是谁？我要是连这个问题都不能回答了，我活着到底是干什么的？我叫朱瑞安，是你的老师。
“你不是。”
我打断他的话道。
“我的老师是人，是一个人。
而你不是……”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样的心情说出了这句话，不过另外一方面，我十分佩服自己可以说出这句话。
这是我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虽然听起来是不太对，但是我的内心便是如此。
“我不是人？我不是人，那我是什么？”
老师反问我道。
“这边你们先看着，我要去看看现在掌舵的人到底是谁。”
殷墟说完这话就是往外走，显然是这个问疑问也让殷墟好奇很久。
我给殷墟让出了一条路，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殷墟最好是带一些好消息回来，不然我是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处理接下去的事了。
“你是怎么把鲛人的脑袋砍下了的？”
周风年抬起脚就是随便一提其中鲛人的脑袋，显然是完全没有把这些东西给放在眼里。
吴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短剑，直接地回答道：蛮力。
“你说他为什么可以和鲛人交流？是会他们的语言？”
周风年指着老师问道。
我摇了摇头，表示这样的情况绝对不会这么简单。
如果说只是因为会他们的语言就是可以控制鲛人，这样的情况可以说是太少见了。
鲛人不是说是在被控制，或者说，给我一些感觉，鲛人好像是愿意听从老师的安排。
哪怕是赴汤蹈火，都是在所不辞的感觉。
这样的情况有些可怕，要从严格意义上来说，这双方是完全的相互利用啊。
老师利用鲛人我可以理解，那鲛人，又是在利用老师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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