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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聿了然。
云清之前忘记关窗了。
她对工作向来专注,但对待生活,却是有些笨拙。
会丢三落四,厨艺也是一塌糊涂。
按下灯的开关,房间内一览无余。
简单的一室一厅,主色调是高级灰。
屋内连点缀的物品都没有。
刻板的没有烟火气。
祈聿小心将云清放进沙发。
半跪上地毯,抬手把她的碎发别至耳后,低声询问:“喝水?”
云清眸光直愣愣的,盯着他看了好一会,才说话:“你,是我的病人,你说你有低血糖。”
祈聿失笑:“你眼里就只有工作?嗯?”
他指了指自已的脸:“我好歹是个帅哥,正常人喝醉酒之后,不是该顺势扑上来?云医生,快对我投怀送抱。”
让他暗爽一下。
云清晃了晃脑袋,显然是没明白他的意思。
她不想探究,只固执要给他“治病”。
“等我。”
见着祈聿站起身,她瞪着眸:“不准跟着,自已的事情我要自已做。”
说完,脚步虚浮走进厨房。
没多会又走出来,手里拿着一颗奶糖。
一路晃悠着返回沙发边,云清撕开糖纸,递到男人嘴边:“吃下去就好了。”
祈聿眸光落到她身上。
女人举着一颗奶糖,泛红的脸颊带着浅淡的笑意,因着醉酒,一双眼潋滟的厉害。
像极了每次和他的事后。
他俯首,从她手中咬过奶糖,继而又抬手扣上她的腰肢,将她拉入怀中。
趁着云清因着吃惊微张唇瓣的间隙,他吻上她,将圆滚滚的奶糖送入她口中。
云清迷茫。
男人靠近她,低哑嗓音解释:“只一颗糖,不够。”
“要加云医生,才可以。”
话音落下时,他已吻上她的唇,抵开她的牙关,尝到渴望已久的味道。
真他妈甜。
又软。
好想将她拆骨入腹。
糖融化的很快。
勾起男人压抑极久的冲动。
他眼尾红的厉害。
低沉磁性的嗓音也添几分蛊惑:
“云医生,嫁给我,好不好?”
云清脑袋被他吻得有点缺氧。
她眸色迷离看向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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