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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床而卧,他的手紧紧握住小菜的手不肯松手。
也许他今日真是怕极了,他在太和殿内说的一字一句小菜都听在心里。
小菜没有一丝睡意,就那么望着月桉,她想仔仔细细地记清楚他的模样。
若是有一天他们分离,她想一辈子将他记在心里。
曾有那么一个人不顾一切地寻她,给她这世间的第一缕温暖,让她不再孤零零的。
一个时辰后,月桉醒过来见小菜正盯盯地望着自己,眼睛一眨不眨。
月桉:“我生得这么好看,你若不嫁我,可不行啊。”
小菜笑笑,认真道:“我只嫁你。”
倘若可以的话我一定会嫁你,除了你我不会嫁给任何人。
月桉坐起身,说道:“昨夜,我在马车上做了个梦。
我梦见你穿着嫁衣,却要离我而去。”
小菜:“那是梦。”
月桉笑道:“幸好是梦。”
“若有一天你真的离我而去,天涯海角,我找你一辈子。”
小菜:“一辈子很长的。”
月桉:“有你,百年也不嫌长。”
这些话听得门外的云淡烟直觉得肉麻得不行,从前那个清冷如天上皎皎月的殿下终还是落入人间成了猴子手中的大香蕉,俗!
简直俗不可耐!
月桉起身,洗漱毕,换了身衣裳,看起来精神好了许多。
“程少师知道真相,心中定然不好受,我打算去看看他。”
小菜知道,月桉这是在邀请她一起去。
“我也去。”
这次程少师见到月桉比平时淡定了很多,恭恭敬敬地唤了声“太子殿下”
。
月桉:“你在与我置气?”
程少师沉默片刻,说道:“我没有与殿下置气,我在生自己的气。
气自己太傻了,差点成了包庇罪犯、徇私枉法的人。”
月桉走上前去,与程少师并肩而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差点就是没有。”
“我相信你,你若是知道她做的事一定不会选择放她走。”
程少师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殿下,我真的不懂花疏姐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月桉轻声安慰道:“有的人,你不用试着去理解她。”
程少师带着哭腔说:“姐姐也说,她不值得我们替她难过,悲伤,可是她毕竟在我们家两三年,又时时与我们待在一起,就像家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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