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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氏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露出一副懊恼不已的模样,连声说道:“都怪我记性太差,竟让陈大将军白白受了这些日子的罪……”
她见肖玉凤并不搭话,又忙笑道:“不过既是送来了,陈夫人便留下吧。陈大将军身为羽林卫大将军,日日操劳国事,戍卫京都,身子骨最是要紧。这海蛇胆虽不是什么稀世奇珍,却也是解毒养身的佳品,陈夫人若不嫌弃便留下吧,也全了我这番心意。”
肖玉凤抿了口茶,说道:“既然苏夫人都如此说了,我便留下了,只是不知该如何感谢夫人呢。”
詹氏含笑道:“陈夫人这话可说差了。你我两家本就该守望相助,这点微薄心意算得什么。倒是陈大将军吉人天相,如今醒转过来,真是天大的喜事。改日定叫向真、向筠两个过来,给大将军请安道贺。”
肖玉凤眸光微转,缓声道:“久闻苏大人膝下两位公子,皆是一表人才,颇得老夫人疼惜。”
詹氏轻叹一声:“都已是十五六岁的年纪,却还未有一官半职傍身。我家老爷初来京中,人脉尚浅,一时也难替孩子们谋个妥当去处。听闻羽林卫正招考勋贵子弟,不知陈大将军能否看在咱家两家情分上,代为引荐一二?”
肖玉凤心中冷笑,暗道这詹氏果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素来不肯做半分亏本买卖。面上却依旧平静,慢声道:“昭儿躺了半月,如今身子还虚着,年前怕是难以上朝当差了。经此一劫,元气大伤,往后能不能再为皇上效力,还未可知。说起差事,我家季风,眼下也无正经差事可做。只是个童生,待明年下场且看看如何,若只中秀才终究太单薄了些。我也正为此事犯愁,没个举人身份,将来该如何安置他呢。”
詹氏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方才还带着几分热络的脸颊像是被泼了盆冷水。她捏着帕子的手指暗暗收紧,肖玉凤这话哪里是在说自家儿子,分明是指着和尚骂秃驴!陈家三郎好歹有个秀才功名在身,尚且愁于安置,她家那两个连考场都没上过的小子,又凭什么指望获得羽林卫的差事?
这明晃晃的敲打,像根细针似的扎在她心上,让她既难堪又窝火,偏生还挑不出半分错处,只能强撑着体面,嘴角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
肖玉凤望着詹氏那僵硬的笑,眼底掠过一丝几不可察的讥诮,手上却愈发热络,执起茶盏替她斟满了热茶,氤氲的水汽模糊了她脸上的神色,只听她柔声道:“苏二夫人尝尝这新沏的大红袍,今年的新茶,滋味尚算清醇。”
詹氏望着杯中浮沉的茶叶,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抬眼看向肖玉凤:“陈夫人所言甚是呢,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当父母一日,就得为孩子殚精竭虑。我家那两个小子,虽不比陈家三郎有秀才功名傍身,但胜在肯下力气,平日里舞枪弄棒从不含糊,真要论起拳脚功夫,说不定还能胜过些养尊处优的勋贵子弟。羽林卫选人的标准,想来也不会只盯着功名不放,毕竟是要上得战场、护得宫闱的地方,一身实打实的本事才最是要紧。陈大将军在皇上跟前当差,只需一句话的事儿,将来孩子们若有出息,定会感念陈家的恩情,绝不敢忘。”
肖玉凤冷下脸来,她已说得那般清楚,詹氏还要死缠烂打,便有些强人所难了。她放下手中的茶盏:“苏二夫人莫要让我家昭儿为难,”
她语气沉了几分,带着不容置喙的疏离,“他才升职不久,根基本就未稳,如今又重伤未愈,连朝都上不得,一时半会儿如何当得了差?羽林卫的差事关乎宫闱安危,岂是能随意引荐的?苏夫人还是另寻门路吧,免得伤了我们两家的和气。”
詹氏见肖玉凤这般姿态,心头那点热络也冷了下去,只淡淡道:“此事不成便罢了。谁让我家这两个孽障不爱圣贤书,偏喜舞枪弄棒,惹人嫌弃也是寻常。只是眼下还有一事,要劳烦陈夫人。”
肖玉凤抬眸望她,压下心中讥诮问道:“哦?不知苏二夫人有何吩咐,不妨说来听听。”
詹氏幽幽一叹,眉宇间拢着几分愁绪:“我家那个不成器的丫头,陈夫人先前也见过的。过了年便满十八了,我这做母亲的,总盼着她能有个好归宿。她祖母前儿看中了李青安李大人,可我家老爷几次三番请他过府用饭,都被他婉拒了。听闻李大人正在贵府教几位哥儿姐儿启蒙,想来陈夫人的面子,他定然是肯给的。不知能否劳烦夫人,替我家霜儿引荐一二?”
肖玉凤闻言,浅笑道:“我当是什么要紧事,原来是这个。”
她顿了顿,又道:“其实先前在陈府,苏小姐便见过李青安了。那时两人还为着一根紫玉簪子起了争执,苏小姐把李青安好一顿数落,最后还是郡主拿了自己的一件首饰赔给苏小姐,这才了结。难道苏小姐回府后,竟没同你们说起过此事?”
詹氏听得一头雾水,连连摇头道:“从未听霜儿提过只言片语。什么簪子?又为何起争执?陈夫人若知晓其中情由,还望细细说来。”
肖玉凤执起茶盏,轻轻啜了口,方才缓缓开口:“前段日子苏小姐常来陈府走动,那日给瑾渝、瑾皓喂了满满一盘子粟子糕,害得两个小儿积食,夜里便发起高热来。后来苏小姐上门赔罪,说是她也不知孩童脾胃弱,吃不得这许多黏腻之物。婉蓉素来宽和,自然不会与她计较。那日她往后花园寻孩子们玩,一路行得匆忙,恰在垂花门处撞到了李青安,头上那支紫玉簪子不慎跌落在地,断成两半。她便拉住李青安要他赔偿,开口就要一千两银子。李青安素来清廉自守,家中并无余财,能凑出二百两已是竭力,可苏小姐却不依不饶,定要他赔足价钱。后来恰逢郡主路过,见此情形,便将自己的首饰匣子取来,让苏小姐随意挑选一件作赔,这才解了围。依我看,李大人不愿入苏府赴宴,怕是正因着这层缘故吧。”
詹氏恨恨道:“我道是为何提起李青安,霜儿一万个不同意,原是如此,多谢陈夫人告知原由。”
她顺了顺气又道:“只是陈夫人也知我家霜儿素来任性,并无坏心,许是当时气极,这才出言不逊,还望陈夫人代我向李大人赔礼道歉,妾身是感激不敬。”
肖玉凤道:“李青安素来端方知礼,他一个熟读四书五经的男子,怎会与苏小姐一届女子计较,只是此事毕竟闹得不算体面,他心里大抵是存了些芥蒂。再者说,男女授受不亲,我这做中间人的,也不好太过掺和。苏二夫人若真心想化解,不如让苏小姐亲自寻个机会,向李大人道声歉,或许更显诚意些。”
詹氏笑道:“陈夫人说的是,只是我家霜儿脸皮薄,平日里被我们惯得有些娇纵,让她主动去寻李大人赔罪,怕是拉不下脸面。若陈夫人能从中代为引荐,帮忙说合,让两人得以见面,让霜儿亲自当面道歉,那是再好不过了。”
肖玉凤端着茶盏的手指微微收紧,心中早已诽议不休。她话里话外都快把“李青安瞧不上苏傲霜”这层意思挑明了,偏这詹氏像揣着明白装糊涂,非要缠着她从中撮合。再说那李青安,本就是她暗中看中的女婿人选,自家芳儿尚孤独一人,怎肯将这般好男儿拱手让给旁人?
正思忖间,她忽然眸光一转。罢了,与其这般推拒,倒不如顺水推舟。正好借着苏傲霜这事,瞧瞧李青安究竟是个怎样的人——若他真是个意志坚定、不为外物所动的君子,那便再好不过;可若他轻易就动了心,那这样的人,不要也罢。
念及此节,肖玉凤面上终是漾开些许松动的笑意,语调放缓了几分:“苏二夫人既已把话说到这份上,若我再执意推托,反倒显得我不近人情了。也罢,明日恰是休沐之日,我便着人将李青安请来用膳,夫人与苏小姐届时一同过来用午膳,有些话,让他们当面说开了也好。”
詹氏见此行目的已然达成,忙含笑应道:“如此,便多谢陈夫人费心了。”
肖玉凤只含笑端起茶盏浅啜,并未多言。詹氏顺势起身告退:“那妾身这便告辞了。”
肖玉凤扬声唤道:“秋月,替我送送苏二夫人。”
詹氏忙摆手笑道:“不必劳烦了,陈夫人快回屋歇着吧,外头风凉,明日我等再来叨扰。”
待詹氏的身影走远,肖玉凤脸上的笑意瞬间敛去,眉眼间凝起一层冷意,转身便往仪蕙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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