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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蹲地上,极其自然的给南栀穿上了。
鞋子穿上之前,还捏了捏南栀的脚,觉得暖乎乎的才满意。
南栀往后缩,陆瑾序低声呵斥:“别动,看摔了!”
将南栀的袜子细细的理好,道:“袜子有折痕穿着不舒服。”
嘀咕:“这袜子布料也不好啊,回头让针线上给你换更软和的做袜子。”
周围一片寂静。
南栀已经没脸看别人什么表情了。
蔚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牙齿咬得死紧。
陆瑾序才不管这些。
他帮南栀穿好鞋,自已取过大黑靴子,脚一蹬,穿上了。
无论动作还是表情都自然丝滑的不得了。
换好鞋拿过了伞,挽了南栀的手,对其他几个人道:“你们走不走?不走我们就先走一步了。”
说罢扬长而去。
他心情极是愉悦,声音都带着笑意,问南栀:“怎么样?感不感动?”
他今天亲自为南栀穿鞋,也就是在告诉京城的上层圈子,南栀对于自已的重要性。
任何人要动南栀,都得重新掂量掂量。
这家伙一定感动到话都说不出来了吧。
南栀低声叫他:“相公……”
陆瑾序答应了一声:“嗯。”
“对自已相公不用说谢,只要多叫两声相公来听听就好。”
南栀:“相公,我是想说,你回头记得多洗两遍手。”
陆瑾序:“……”
噎住,随即失笑,抬手在她脑门上弹了个脑瓜崩,骂道:“小没良心的!”
还不解气,又换了那只捏过南栀脚的手,在她唇上快速抹了一把。
气得南栀小小声尖叫:“你干什么?”
两人声音不大,动作幅度也很小,从背后其实看不到什么,但仍然能看出他们之间的亲密自然。
在他们身后的蔚兰眼泪终于忍不住,大颗大颗滚落到腮边。
蔚晋安看妹妹哭了,慌了手脚,连忙哄她。
蔚兰强忍眼泪道:“我没事儿,哥,我真的没事儿。”
低泣的呜咽声犹如小兽的悲鸣,被恰巧路过的皇帝听到了。
皇帝的御辇停到了他们身边,几人慌忙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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