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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瑾序看着南栀可怜的小模样,好笑的将她从被子里面挖了出来。
抱进净房里,小心翼翼放在地上。
他一动,南栀就觉得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疼。
那酸爽,简直了。
一巴掌就拍了过去:“疼!
疼死了!”
陆瑾序赶紧道歉:“对不住对不住,都怪我,我轻点。”
又死皮赖脸的凑上来:“哪里痛?夫君给揉揉。”
南栀没好气的打开他的手,“你摸哪里呢?个臭流氓。”
这一爪子她是带着怒气挥出去的,力道不小,那人居然也没躲,硬生生挨了这一下。
还笑眯眯的脾气极好的样子,捉了南栀的手放唇边轻哄道:“小点声,别让外面听见了。”
南栀狐疑转身,冷不防扭了腰,又疼得呲牙咧嘴:“外面?外面都有谁?”
她身上松松垮垮披着寝衣,一动就滑落下去,露出雪白柔嫩肩膀。
以及肩膀上那枚红色的栀子花形胎记。
宛如红梅映白雪,陆瑾序眼神刷一下就变得绿油油的了。
刚开过荤的男人哪里见得这般美色?
“还能有谁?我们的客人啊。”
他凑上了唇,气息不稳。
其实客人也不是不可以再等一等……
那枚栀子花沾染了水光,更加鲜艳欲滴……
换来南栀低低的怒骂声:“你属狗的啊你,都破皮了!”
陆瑾序心荡神驰,连哄带骗:“呼呼,吹吹,等下夫君给你这朵花易个容,就看不出来破皮了!”
南栀又又又一次起床像打仗。
等到她终于收拾好了去外间,看到正在喝茶的安小溪,一张脸刷的就红到了脖子根。
被小伙伴见到自已这副春情荡漾的鬼样子,她快社死了。
安小溪却没注意到南栀的别扭。
满目同情,低声跟南栀蛐蛐:“疼死了吧?”
就她有限的认知里,那种事毫无乐趣可言,就跟拿刀反复捅她没什么区别。
南栀一下就含了泪,猛点头,“对对!”
她现在还疼着呢。
两个人一起低声:“禽兽!”
陆瑾序轻咳嗽一声,带头往外走:“不是要去母亲那里吗?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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