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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什么都没说。”
暗二双手枕在头后,靠在椅子上看树上叽叽喳喳叫的鸟雀,又道:“大人于我有大恩。”
若真要在大人和主子之间取舍,他会选大人。
主子也很好,可大人更好。
暗一回道:“我亦然。”
不出半日的时间,整个暗卫营的人都知道了。
丝毫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的云昭,此刻正拉着谢怀卿在院子里烧烤。
一边串一边烤,配上一壶酒,很是有趣。
“你说,如果让文霖知道,我们打算命许婶婶做文县的县令,他会做何感想?”
云昭把刚刚串好的串放到烧烤架子上,笑问谢怀卿。
“他不会反对。”
谢怀卿把这些年京城中发生的事情说给云昭听,“阿念这几年在太医院学有所成,医治好了文家女眷的病症。”
谢怀卿又继续说:“文霖很是钦佩阿念,还曾举荐阿念做女医官。”
这样的人,总比其他人要更能接受女子做官的事。
时隔三年,再度听到关于阿念的消息,让云昭恍惚了一瞬。
“阿念?”
云昭放下手中的事,扭头看向谢怀卿,“阿念这些年,可还好?”
“她整日跟着太医院的太医学习医术,好也不好。”
谢怀卿看出云昭对阿念的担忧,“等回京后,你可以亲自问问她。”
“好啊,等回京。”
云昭说起回京,扭头冲着谢怀卿说笑:
“之前那些大人处处看我不顺眼,等回京后见我还活着,恐怕要给我下很多绊子。”
“绊子?”
谢怀卿想起暗二私下里打听来的消息,意味不明的哼笑一声,冲云昭打哑迷,“那些老臣恐怕是巴不得你回来。”
“哦?”
云昭来了兴趣,“为何如此说?”
“他们……”
谢怀卿顿了顿,改变了语气又换了一种说辞,“他们觉得我是暴君,不听他们的话。”
这语气要多委屈有多委屈,活脱脱就是在告状。
也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云昭觉得现在的谢怀卿很是惹人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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