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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怂包。”
唐安看向另外几个树妖,“你们呢?谁来啊?”
她的语气和姿态,难掩嘚瑟和嚣张。
毕竟那么长脸,那么能装杯的时刻,想不飘都难啊。
几个树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一种汗颜又无助的感觉。
像极了学习不好的学生,生怕被老师点名一样。
“你来?”
唐安指的是凌空子。
凌空子转身便去赏月,“今日月色正浓,小友所作之诗,当真是令人如听仙乐耳暂明啊。”
唐安的眼神一副看穿了他的怂样,带有些许嫌弃之意。
“你呢?”
这次她指的是拂云叟。
拂云叟宛如一个老迷弟,看唐安的眼神都是崇拜。
“不敢当,不敢当。
仙友所作之诗,只应天上有,何人敢比肩。”
“啧,就喜欢情商高的。”
别管人家行不行吧,但夸的这两句,使得唐安心里爽啊,自然也就不找他的茬了。
“你?”
眼下还有最后一个树妖,孤直公。
孤直公擦擦汗,“老朽不比小友,就不献丑了,不献丑了。”
唐安朝他们摆摆食指,“说是文斗,结果你们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说着唐安就坐回了石凳子上,“既然如此,那就愿赌服输,拿些个宝贝上来吧。”
四树妖面面相觑,显然没能跟上唐安的脑回路。
愿赌服输?他们何时赌了?
唐安打了个响指,示意他们的注意力往自己这看。
“你们就说,与我斗诗,是不是输了?”
十八公言道:“我等不是饮酒对诗吗?何时成了斗诗?”
唐安将金板砖再次拿了出来,放在了石桌子上。
显然,她没什么耐心解释。
再解释的话,她就只能,以理服人,以德服人了。
被打过一板砖的凌空子,知道那金板砖的威力,当即就顺着唐安的话了。
“既然是我等文采不够,技不如人,此事自然是由小友说了算。”
说着凌空子就把自己能拿出来的各种珍稀的灵草,仙草,都给拿出来了。
“就这些?”
唐安甚至觉得他们有点穷。
凌空子干笑赔礼道:“我等其实,只是这山中树精修成的人身。”
“若小友要些个灵草倒是有,若说别的,我等是真的拿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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