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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婉闻言,娇躯猛地一僵,原本就黯淡无光的眼眸中,瞬间闪过一丝绝望,仿佛被黑暗彻底笼罩。
容煜看着她的动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里满是嘲讽与不屑。
“你既然什么都肯为薛子晟做,那朕想你做这件事,应该对你来说不难吧?”
姜婉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紧咬下唇,贝齿深深陷入柔软的唇瓣,几乎要渗出血来,努力压抑着不让自已哭出声。
她恨透了这样身不由已的自已,被困在这如牢笼般的深宫里,被迫承受着这一切屈辱与痛苦。
容煜见她沉默不语,心中的怒火更盛,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他的目光落在姜婉纤细的手腕上,那里戴着一只羊脂玉镯子。
温润的玉质散发着柔和的光泽,在这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夺目,每一道光泽都像是在挑衅他的权威,刺痛他的双眼。
“还有你手上戴的这只羊脂玉镯子,那是薛子晟送与你的吧?”
他伸出手,动作粗暴地一把抓住姜婉的手腕,用力之大,让她忍不住痛呼出声。
“陛下……求您……”
姜婉终于崩溃,泣不成声地哀求着,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
她试图抽回自已的手,纤细的手臂拼命挣扎,却被容煜像铁钳一般死死攥住,动弹不得。
“哼,你倒是对他一往情深!”
男人的眼中满是嘲讽,手上的力气却丝毫不减,仿佛要将姜婉的手腕捏碎。
“既然如此,那你就好好想想,是要保住这只镯子,还是保住薛子晟的性命。”
他的声音冷酷无情,没有一丝温度,就像来自地狱的恶魔,无情地碾碎姜婉的希望,将她最后的退路也彻底堵死。
姜婉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惊恐,瞳孔因恐惧而急剧收缩。
她深知容煜的手段,他绝对做得出来伤害薛子晟的事。
这只镯子是她与薛子晟爱情的信物,承载着他们曾经的美好回忆,是她在这冰冷深宫中最珍贵的宝物,可如今,却成了束缚她的沉重枷锁。
“陛下,求您别伤害他,我……我什么都听您的。”
姜婉颤抖着声音说道,声音破碎又绝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破碎的胸腔里挤出来。
她缓缓闭上眼睛,泪水肆意流淌,放弃了最后的挣扎,任由黑暗将自已彻底吞噬。
容煜见状,眼中的妒火瞬间蹿得更高,他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如老鹰抓小鸡一般,死死钳住姜婉的手腕。
姜婉想要挣脱,却被他攥得更紧,手腕处传来钻心的疼痛。
“陛下,求您……别……”
可容煜充耳不闻,他的目光死死盯着那只羊脂玉镯,眼神里满是疯狂与决绝。
紧接着,他猛地一扯,动作粗暴而野蛮。
姜婉只觉手腕处一阵剧痛,手镯便被容煜硬生生地拽了下来。
“不……”
容煜看都不看她一眼,将手镯高高举起,而后狠狠摔在地上。
“啪”
的一声脆响,镯子瞬间摔成了两半截,碎片飞溅。
“宫里上好的玉镯子多得是,朕就怕你不喜欢……明日,朕再赐你些好的……”
容煜冷冷地说道,语气里带着高高在上的傲慢与不屑,仿佛刚刚毁掉的,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玩物。
姜婉呆呆地望着地上的镯子碎片,泪水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
她缓缓蹲下身子,颤抖着双手,想要将那些碎片拼凑起来,可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无法让镯子恢复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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