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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寅燊走到莫妗笙面前从她怀里抱过被她体香浸泡过的皮皮。
“小东西,哥哥姐姐现在要亲热,你还小不能看,先出去等一下哦。”
莫妗笙双手抱紧膝盖看着凌寅燊把皮皮抱到门口放走。
紧张到呼吸都不能顺利进行。
算算日子,她跟凌寅燊有半个多月没有了,以前他一两天没有就跟饿虎扑食似的。
今天晚上不得弄死她啊……
凌寅燊把皮皮放到外面,关上门后想起什么对莫妗笙说:“我去洗洗,等我,嗯?”
他刚刚踩死了两只老鼠,沾了一身浊气,他可舍不得让这些浊气沾染他的小心肝。
莫妗笙看到他进浴室后正想逃,就听凌寅燊在浴室里边淋浴边说。
“如果你不想我在外面追到你以后把你就地正法的话,尽管逃。”
这句话莫妗笙光是听听都接受不了,更别说这个疯子很可能还真会这么做。
莫妗笙气馁,像个待宰的羔羊,生无可恋地等待屠夫的到来。
凌寅燊打开浴室门,全身一丝不挂,平时总后梳的黑发,现在有些湿哒哒的浮在眉宇。
他看到莫妗笙乖乖躺着等他,心情好的不得了。
他来到床边,覆身上去,从她的发顶开始吻,先是额头,再到眉间,然后是鼻尖,脸颊,最后,是唇……
暗灯下,安静到只有两人亲密接吻的声音,连空气都变得粘稠燥热起来。
绵长的热吻结束,凌寅燊低笑一声:“你今天怎么回事,心跳的好快。”
莫妗笙沉默着,脸烫得像发烧一样,她也不知怎么的,觉得今天的凌寅燊格外迷人。
凌寅燊发出哑哑的笑,除去他们之间所有的阻碍。
他与她贴得严丝合缝,从鼻尖发出满足而安心的叹息。
莫妗笙不自然地吞咽着口水,双眼放空,全身像没力气一样虚软在他怀里。
正当她以为凌寅燊就要开启今晚的饕餮盛宴之时,他开口说:“笙笙,儿子走了,你难过吗?”
说罢,凌寅燊深深凝视莫妗笙的眼睛,想看看她的情绪,可又害怕看到她无所谓,不在乎的表情。
然出乎他意料的是,她红了眼眶。
凌寅燊眼眸颤动起来,还有些不自信地问:“你难过,你跟我一样难过是不是?”
莫妗笙咬死了下唇,眼神倔强着,泪水却越积越多。
凌寅燊心疼地捧上她的脸:“我一直都知道不是你故意杀死我们的孩子的。”
莫妗笙的瞳仁放大,表情木然。
“告诉我那天具体发生了什么好吗?不要憋在心里,让我替你分担,好吗?”
他一番真挚的话终于让莫妗笙不再封闭自已,爆发出这段时间的委屈。
“那天,我跟姐姐在楼梯口争吵,我不想跟姐姐吵,就想往房间走,姐姐不让我走,就拽我……”莫妗笙哭得一抽一抽的,小脸上湿漉漉的全是泪水,“我没留神,就摔下楼了……”
她说到这里,张嘴哭得像孩子。
“呜呜呜……他,他毕竟是我的孩子,我的亲人啊,我怎么会不难过,呜呜呜……”
凌寅燊心痛欲裂,把她紧紧抱进怀里:“你受苦了宝贝。谢谢你愿意告诉我……”
他轻轻抚摸着她的小脑袋,眼眶湿热:“哭吧,不要憋着,全哭出来。”
莫妗笙像是得到了莫大的安慰,埋在凌寅燊胸口放肆大哭。
整个空间瞬时灌满了悲伤。
一阵大哭过后,那段时间一直压在她心里的痛才得以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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