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毕竟瀛江王余孽,北地盐税一直都是圣上的心病,若太子的人出了什么纰漏……”
“孤看胆大包天的那人是你!”
太子闻言勃然变色,倏然起身,“裴梓隽你什么意思?你是在威胁孤还是想栽赃污蔑孤不成?你太狂妄了!”
裴梓隽长腿一伸,搭在了面前的食案边缘上,那张惊艳独绝的容色多了两分凉薄的笑意,“太子殿下慎言,本指挥只是好心提醒太子殿下罢了,在场之人说说,本指挥有太子殿下说的那些意思吗?
啊,莫不是被我说中了什么?”
“裴梓隽!”
太子面上怒火翻涌,“你有什么好张狂的?你不过是父皇的一条狗而已!”
“唔?若按太子殿下这说法,这满朝文武岂不皆成了圣上的狗?”
太子面皮抖动了须臾,气的青了脸,拂袖而去。
“太太太……”
申国公紧追两步,太子连脚步都不曾顿一下。
他有些焦急地转过头,一眼对上裴梓隽那双阴寒的眸子,顿时冷汗就下来了。
也顾不得体面了,当即对着裴梓隽就跪下了,“裴指挥是我家那孽障不知死活,是老夫疏于管教,求您高抬贵手……”
说完,他砰砰砰地磕起头来。
夏泊淮看得频频皱眉,他过来是有重要的事找裴梓隽的,自是不耐烦看申国公在这里装孙子。
可沈予欢端午那天落水也是极为凶险,不由寒声道:“若是谁做了恶事,最后只需要下个跪求饶一番就过了,那还要律法做什么?”
申国公闻言顿时看向赵玄,赵玄无奈地暗叹了声,当即从一旁的桌下拿出一支长形锦盒。
走到裴梓隽面前,将锦盒放在桌上。
“这是申国公的家传的琴瑟和鸣图,据他所说,这图是百年前画仙最后的画作,唔,真假我不清楚,不过看申国公那肉痛的模样,应该假不了……”
“真,真的,老夫不敢欺骗裴指挥……”
申国公急忙要赌咒发誓。
赵玄是真不想看申国公那张老脸了,有这时间看美人儿们跳舞岂不是更养眼,“不过你看看那画,真不错,寓意也没好,琴瑟和鸣啊嘿嘿……”
裴梓隽听到‘琴瑟和鸣’几个字,想到的都是和予欢闺房弹奏的画面。
面色也在一瞬间稍霁两分。
申国公见此,更加卖力地说讨巧话,连祝裴梓隽子孙昌盛的话都说出来了,最后双手捧着那价值连城的画卷,“还请裴指挥笑纳。”
裴梓隽眯了眯眼,眸光阴晴不定。
申国公双手发颤,心中都是惶然。
就在他有些承受不住快要哭出来的时候,裴梓隽才缓声道:“最后一次,申国公你若教不好你儿子,就直接给他安排后事吧。”
申国公如蒙大赦,连声应是,千恩万谢。
赵玄狐疑地看了眼裴梓隽,但好歹这位爷总算松口了,连忙将人赶了出去。
“裴指挥看来是有相好的女子了?不知是谁家贵女?本王也好提前准备贺礼。”
夏泊淮心中阵阵发紧。
裴梓隽起身,弹了弹衣袖,神色淡漠,“晋王的贺礼可以提前准备着,等本指挥的请柬便可。”
“等等!”
夏泊淮眼见裴梓隽要走,也跟着站起了身,“告诉我,予欢在哪里!”
而此时的予欢此时正在见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我是一个灾星,刚出生就克死了奶奶,爷爷以前是个道士,为我逆天改命,却在我二十岁生日那天离奇死亡。临死前,他将一本名为登真隐诀的小黄书交给了我,却让我四年后才能打开...
放过我吧,已经是第五次了就算你再跑十次,我也一样能把你抓回来。她苦着脸哀求陆少,凡事要适可而止他是权势滔天,高不可攀的商界霸主,冷酷无情,腹黑邪肆。而她却只是身世不明,被养母渣姐陷害,不得已强行闯进他房中的人。一场预谋,她成了万人羡慕的陆太太。说好互不干涉,他却将她宠上天。嫁给商界帝王陆修筠是...
江宋二府世代交好,宋挽未出生便同江行简定下婚约。二人青梅竹马,她困于后宅,一生所学不过为做江家妇准备。少年鲜衣怒马志向高远,未及弱冠便远赴边关建功立业,临行前江行简亲手为她戴上白玉簪。一句等我,宋挽便入了心,哪怕他战死沙场,她也执意抱着灵位嫁入城阳侯府。她将少年藏在心尖守寡六年,却等到江行简带着挚爱回京。少年挚爱言...
岳母好女婿,求求你别离开我女儿岳风,把我们洗脚水倒了。什么岳家柳家岳风柳萱...
霍格沃茨是个奇怪的地方。整容失败的魔王求职遭淘汰。套着两层羊毛袜的白发老头,夏天还嫌冷。从不洗头的魔药教授怕秃顶,钥匙管理员爱撸龙!威廉本想平凡度过七年,直到那夜,学院休息室的门把手被偷走(书友群号605848137)...
外表很清纯呆萌内心很污很邪恶的冯蓁蓁,代替基友去相亲,无意间却相错了人,然后还被某人羞辱吃干抹净。因为怀恨在心,冯蓁蓁设下一个圈套,弄得某人成为了全城的笑柄。迫于来自家族内部的压力,最终某人主动威胁冯蓁蓁契约结婚,而后ai昧不断温馨不断爽点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