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雪存暗暗叫苦,一只漂亮的白隼旋即飞进屋,不紧不慢停立在姬湛肩头,见屋内还有一人,白隼对着她张牙舞爪,喙口大张,又是通鸣叫,俨然一副护主之态。
姬湛弯唇浅笑,伸手安抚雪翎:“别担心,她不是刺客。”
雪翎很是听话,立刻收回翅膀,眯眯眼靠向姬湛,似在假寐打盹。
姬湛敛起笑意。
他的目光耐人寻味,不断审视雪存:“你想和我谈条件?”
雪存低眉顺眼:“是,只要郎君肯放我一条生路。”
姬湛冷哼:“跪有跪相,你给我跪好了。”
雪存吓得老老实实跪好,又觉不够恭敬,改为跽坐,姬湛果然露出个满意的笑。
他却并不打算被她牵着鼻子走,他的地盘,凭什么要按照她的思路行事?
他指了指雪存身后墙面:“后面的刑具,你自己选两个满意的用。”
刑具?!
雪存吓得小脸惨白,扭头一看,她身后那堵墙,当真挂了满满当当一整面墙的刑具,没有一件是重样的。
她现在才闻到这间屋子淡淡的血腥味……
姬湛不是不想杀她,只是不想她死得痛快罢了。
雪存紧闭双目,身体抖得像只筛子。她心一横,手脚并用向姬湛爬了过去,双手软软搭上他的膝头,连发丝也一并垂下了,泪光涟涟:
“郎君,我、我知道错了,我求求你,你想要什么都可以,不要杀我。”
膝上倏地传来小片温软触感,从没有女人敢直接对他上手的。姬湛挑起眉,却没有主动推开她,反因她大胆的举止,玩心愈大了。
“谁教你扒着男人的腿说话的?”姬湛冷脸吓她,“我阿兄和子元会对你心软,我可不会。”
雪存讪讪收回手:“对不起。”
姬湛忍笑,继续有模有样地同她算起账:“你说说看,你身为镇国公府贵女,却不顾我朝律法经商,竟还叫你做成了皇商,更是兼具两大商会会首,富甲洛阳。虽说我朝眼下不得轻易判以官吏百姓死刑,可你赚了这么多银子,有几个脑袋够砍?”
雪存啜道:“我不想死。”
姬湛又道:“这只是你第一宗罪状,第二,你身为女儿身,却扮男子,朝秦暮楚,诱骗我朝郡主,害得郡主郁结久病。兰陵郡主深得陛下宠爱,视同亲女对待,你此行无异于欺君。”
雪存抬起水淋淋的眼眸,试图娓娓道来:“郎君,我是有苦衷的,我本不愿——”
“我没兴趣。”姬湛打断她,“无论你有何苦衷,错已铸成。我这人心软,没有快马将此事报与魏王清河王,更没有告知我阿娘。”
“你猜猜,叫他们知道是你骗了兰陵,落到他们手里,你会怎么死?”
姬湛又不由垂眼,深沉凝视她的面庞,这张脸,哪怕刻意朝男子特征靠拢上了妆,实在担得起秀色可餐,赏心悦目,哭态更是绝美。
他轻笑着:“我难得怜香惜玉一回,就由我来处置你,今夜,咱们新仇旧账一并结了。”
雪存抽抽噎噎:“郎、郎君请说。”
姬湛想了想,道:“你长得确实漂亮,把你脸蛋上的肉都割下来,喂给我的鸟儿,如何?”
雪存拼命摇头,险些忘了他方才的警告,双手又要下意识攀着他哀求。
她不住落泪,姬湛分明什么事都还没对她做,只是轻描淡写说上两句,她已经怕得自乱阵脚,没了方才的底气:
“我的肉不好吃的……呜呜……”
少女哭得花枝乱颤,实在惹人哀怜,姬湛心底滋生出抹怪异的滋味,忽然不想看她哭下去了。
他揉了揉额角:“吵死了,不许哭。我问你,长安洛阳两大商会,每月孝敬给你多少好处?”
他目光偏朝肩头的雪翎。
我是一个灾星,刚出生就克死了奶奶,爷爷以前是个道士,为我逆天改命,却在我二十岁生日那天离奇死亡。临死前,他将一本名为登真隐诀的小黄书交给了我,却让我四年后才能打开...
放过我吧,已经是第五次了就算你再跑十次,我也一样能把你抓回来。她苦着脸哀求陆少,凡事要适可而止他是权势滔天,高不可攀的商界霸主,冷酷无情,腹黑邪肆。而她却只是身世不明,被养母渣姐陷害,不得已强行闯进他房中的人。一场预谋,她成了万人羡慕的陆太太。说好互不干涉,他却将她宠上天。嫁给商界帝王陆修筠是...
江宋二府世代交好,宋挽未出生便同江行简定下婚约。二人青梅竹马,她困于后宅,一生所学不过为做江家妇准备。少年鲜衣怒马志向高远,未及弱冠便远赴边关建功立业,临行前江行简亲手为她戴上白玉簪。一句等我,宋挽便入了心,哪怕他战死沙场,她也执意抱着灵位嫁入城阳侯府。她将少年藏在心尖守寡六年,却等到江行简带着挚爱回京。少年挚爱言...
岳母好女婿,求求你别离开我女儿岳风,把我们洗脚水倒了。什么岳家柳家岳风柳萱...
霍格沃茨是个奇怪的地方。整容失败的魔王求职遭淘汰。套着两层羊毛袜的白发老头,夏天还嫌冷。从不洗头的魔药教授怕秃顶,钥匙管理员爱撸龙!威廉本想平凡度过七年,直到那夜,学院休息室的门把手被偷走(书友群号605848137)...
外表很清纯呆萌内心很污很邪恶的冯蓁蓁,代替基友去相亲,无意间却相错了人,然后还被某人羞辱吃干抹净。因为怀恨在心,冯蓁蓁设下一个圈套,弄得某人成为了全城的笑柄。迫于来自家族内部的压力,最终某人主动威胁冯蓁蓁契约结婚,而后ai昧不断温馨不断爽点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