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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瀚,你一会儿联系一下太太学校,帮她请一天假,还有那个舞剧院的排练,联系尹老师。”
“好的。”
楚瀚应声答应后,透过车内镜偷瞄向车后座的男人,只见他眉宇间隐有倦意,但神情面容却是愉悦的,从他上扬的唇角就能看出。
“专心开车。”沉稳肃然的声音传来,楚瀚立刻挺直背脊,目不斜视,不敢再有丝毫的分神。
盛怀安身着笔挺西服,面容严肃而专注,手中翻阅着文件,偶尔抬头望向窗外,眼中既有对当下局势的深思,也有对未来蓝图的展望。
城市面貌在窗外不断变换,古朴庄严的城楼,车水马龙的繁华街道,随着目的地临近,红旗国礼驶入长安街北侧,最终稳稳停在一栋古朴典雅的宫殿式建筑前。
盛怀安整理了一下衣装,面色从容不迫,开门下车。
安姩是被任菁菁的电话叫醒的。
她迷迷糊糊接下电话,熟悉的烟嗓音传来,“小姩,起床没?你今天下午没课,来网球馆陪我练练。”
“我先看看下午安排……”眼皮仿佛被千斤重担压着,怎么也抬不起来,嗓子也沙哑得厉害。
电话那头的人停顿了两秒,突然发出一阵坏笑,“小姩……听你这有气无力的声音,想来你们昨晚的战况很是激烈吧,嘿嘿。”
脸瞬间涨得通红,安姩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心虚解释:“我只是昨晚没睡好,空气太干燥闹的,你别瞎想。”
这勉强到不行的借口,连她自已都没办法说服。
“那小衣服是不是很给力呀?盛书记猛不猛啊?时政新闻上看他可是一副清冷禁欲的模样,听说这种人那方面就像一头凶猛的野兽,哎哟,小姩姩,你这小身子骨能受得了嘛……”
任菁菁自顾自地说着单口相声,完全不顾电话那头缩在被窝里的人死活。
小衣服?都来不及换上好嘛。
“菁菁!”安姩赶忙打断她,“下午去哪里?我陪你!”
不赶紧转移话题,凭借她那跳脱的思维、丰富的想象力,能把详细内容给你口述出来。
“好,那一会儿把地址发给你,我就不打扰你补觉了,好好休息,下午见。”
挂断电话,安姩瞄了一眼时间,刚过八点。
手机“嗡嗡”震动两声,有微信消息进来。
点开看完,脸蛋瞬间红温起来。
盛怀安:【今天在家好好休息,两边我都帮你请好假了,昨晚辛苦了,宝宝。】
因为这事请假,安姩总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她赶紧关上手机,把自已像鸵鸟一样埋进被窝里,可原本迷蒙的神思却瞬间清明。
昨晚那些炽热如火的画面,在她的脑海中如电影般不断放映,脸颊和心跳都开始不受控制。
掀开被子一角,一眼望去,处处红痕。
腰酸腿酸还有……疼,身体像是被拆过一遍然后重新组装起来的一样。
她恍然记得自已陷入昏迷前,窗台都透进来晨曦,而身后的男人却还在不知疲倦的重复一个动作。
他不累么?
她算是知道了,体力和年龄无关。
在被窝里调整好情绪,缓缓坐起身,一个抬腿动作,嘶的倒吸一口凉气。
又缓了缓,再慢慢掀开被子下床,脚底接触到地板的那一刻,膝盖一软,直接跪在地上。
拜个早年。
目光不经意掠过床头柜,上面静静躺着一个空盒子。
空……空了?用完了?!他真的没吃什么东西吗?
安姩咽了咽喉,扶着床站起身,给自已套好衣服,再慢慢走进洗手间。
下楼时,除了姿势有些怪异,其他都还好。
陈姨看到她时,眸中明显有着诧异,“太太,你怎么就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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