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上车后原本有些打盹的安姩,忽然瞥见窗外逐渐陌生的路线,眼见着车子开进红墙黛瓦的巷子里,她瞬间清醒过来。
“覃师傅,您怎么带我来老宅了?”
覃肆将车停稳,侧过头:“太太,实在抱歉,这是盛老的意思,我也只是奉命行事。”
安姩不自觉攥紧衣袖,心中隐有不安。
下车后,接触到门口警卫如鹰隼般警觉敏锐的眼神,还是会为之震撼。
她努力稳了稳杂乱的心绪,迈步走进院门。
“来了。”黎慧安正端坐在客厅品着茶,眼神在安姩身上一扫而过。
“嗯…妈,您找我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这句妈喊得极为不自在,当初在安家,袁姨教她叫郁简英妈妈,她从未开过口。
“坐吧,我有话跟你说。”
安姩心底一沉,特意避开盛怀安,单独将她接来这边,用脚指头都能想到,接下来的话定然不好听。
她乖巧地点点头,移步到一旁的木椅旁坐下,双手垂放于膝盖上,手指轻绞着。
黎慧安向来是直爽的人,直接开门见山,“你今年才满的十八岁,小小年纪就被迫嫁给大你十八岁的老男人,想想也是难为你了。”
安姩紧抿红唇,垂首敛眉,不敢有丝毫动作,就这样静静地听着。
“怀安现在身居高位,其一举一动皆备受瞩目,盛太太之位亦是如此,显然,你并不符合我们的期望。”
“我不妨直言相告,我与他父亲商议过了,你们这桩婚事未曾登记,不作数。怀安执拗,一旦下定决心便不会更改,所以这事还得你去跟他说。”
安姩强压情绪,语调故作沉稳,“阿姨,想来您肯定知道我从来没有自已选择的权利,盛书记身居要职,又岂会听从我这黄毛丫头的只言片语,若有可能,还您亲自劝告他比较好。”
黎慧安未曾料到她会如此回应,看似柔弱温顺,实则性情刚烈,浑身带刺。
“哼,不愧是冷祁连的外孙女,容貌随了你母亲,性子却像极了你说一不二做事雷厉风行的外公。”
“你母亲生得极美,可惜了,红颜多薄命,当初的肇事者并没有得到法律制裁吧……”
“阿姨,您想说什么?”安姩的声音略微带了点颤意。
“没什么,只是与你闲话家常罢了。”黎慧安端起茶杯轻啜一口,看着女孩瞬间偃旗息鼓的模样,她扬了扬眉梢。
“盛书记,您回来了。”
门外传来保姆尤为刻意的问候声。
黎慧安投去一个略带警示的眼神,“身为盛家儿媳,要摆正自已的位置,认清自已的身份,何事可为何事不可为,希望你心中有数。”
皮鞋敲击地面的清脆声音由远至近,直至走进客厅。
“妈,您怎么突然把安姩叫回来?是有什么事要单独和她说吗?”
盛怀安凌厉的气场直面逼近,语气平淡如水,字里行间却隐约藏着不悦。
黎慧安淡然起身,笑容亲和地走到安姩身侧,牵起她的手,轻轻拍了拍。
“老话说的还真没错,儿子一旦娶了媳妇就会忘了娘,我只不过是把她叫回来陪我这个老太太聊聊天,顺带把前两天新买的镯子送她一个,瞧把你给紧张的,难道你妈我是那吃人的老虎不成?”
盛怀安凝视着站在一旁低眉垂眼的小姑娘,温淡出声:“是这样吗?”
“嗯,是这样。”安姩轻点了点头。
黎慧安则满意一笑,侧身吩咐保姆将她新买的翡翠镯子拿了过来。
白茶自幼体弱多病。她人生最常收到的,是来自他人同情。她不喜欢,但无法不承认她的身体几乎什么都做不了,所以不能矫情,因为别人都在帮她。直到室友的快递将她送进了一场无限恐怖游戏。正在检测初始人物特征,...
被迫当了八年废物的我,却有一个貌美如花的老婆,现在丈母娘打算把我老婆推给富二代!...
柳雅睁开眼睛就是破墙烂瓦小土炕。可怜那瘫痪的老爹纯良的弟弟都面黄肌瘦。这是家,还是难民营?咱上辈子是杀手,这辈子是能手空手都能套白狼,废物也能变...
夏晓意外重生到六十年代,成为了生产队的一枚小知青。因缘得了个空间,灵泉玉水,养鸡种菜,却不敢用。现下人人面黄饥瘦,她若把自己养成白富美,不得作死。夏晓仰天长叹,这真是另人心酸的惊喜啊!有完本书雍正小老婆贵女拼爹重生之幸福向前看交流群号。...
李子秀,那个被称之为最强的男人。有的人觉得他很秀,有人认为他是操作帝,还有人说他是脚本怪。玩家们在跟风他的操作,战队在研究他的战术。他礼貌斯文,是背锅抗压吧老哥的精神领袖。他拥有盛世美颜,是电竞外貌协会最大的遮羞布。他一刀一个LCK顶级选手,是新一代抗韩掌门人。渐渐地,人们开始称呼他为‘李哥’。他也喜欢‘吨吨吨’地...
桑榆是一个有阴阳眼的女孩,八岁的车祸后,就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时常会对着空虚处说话,微笑,给人留下了奇怪的印象,等她发现了自己的异常,身边也没有什么朋友了。穆容白天是扎纸店的老板,为活人服务,赚些钞票,养活躯体。晚上是代理死神,为地府服务,积攒阴德,拯救母亲。由于看透了生死轮回,穆容的性格寡淡,没有朋友,不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