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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你担心以后你们二人见面尴尬,本王觉得此事,你大可放宽心。
等你病愈回了国公府,你大抵不会再见到她了。”
谢长晏闻言一愣,“这怎么可能?”
见不到她?他每天出门都看见温胭在国公府旁卖猪肉。
一卖就是好多年,怎么可能见不到?
霍渊望着好友迷茫的脸,想到来时温胭和他说的话,“劳烦摄政王转告世子,待他伤愈,民女自会和国公爷说明情况,不再叨扰。”
“你当温姑娘为何坚持不和你回国公府?”
霍渊拨弄着念梨上的剑穗,“从前你流连花楼她只当不见,可戏楼时你救林眉妩,昨夜你又。。。”
“那是意外!”
谢长晏急急打断,“眉妩身子不好,我只是送她回家!
“
他知道此事伤透了温胭的心,可他确实没想那么多。
“阿渊,你的意思是,她因为那件事,猪肉都不卖了,就为了躲着我?”
见霍渊不说话,谢长晏倒拍了拍他肩,“你放心,她不会的。”
“屠户买卖,她干了那么多年,怎么可能说不干就不干了?何况我还在那里,她就绝对不会离开。”
“退一万步讲,沈初梨当初和太子闹那么凶,现在太子不还得恭恭敬敬叫她一声小皇婶?温胭我俩又没深仇大恨,为了孩子,她也只能回到我身边。”
话赶话的,他就口不择言提了霍景恒,瞥见霍渊骤然冷厉的眉眼才意识到,说错话了。
“我多嘴。
我现在是病人,你可不能打我啊!”
霍渊今日心情好,倒是没跟谢长晏这个倒霉鬼计较。
“你太小看温胭了。”
其实他能理解温胭,喜欢一个人许多年,却要眼睁睁看着他爱别人。
那种感觉,真的很痛。
“你别忘了,温胭一个姑娘家,硬是靠力气活把阿梨拉扯大,这样的女子,若是受了情伤,便会毫不犹豫转身离开。”
谢长晏:“沈初梨不也一样吗?唯一疼她的祖父过世后,家里人都偏向假千金沈芙,她日子过的难,又遇到了那件事,最后嫁给太子也辜负了她,这样的前提下,她不还是相信爱情,嫁给了你吗?”
霍渊瞥他一眼,“阿梨不一样,她有本王了,摔一跤本王给她垫枕头,淋了雨本王给她喂姜汤,温胭遇到你这个人模狗样的禽兽,是她倒霉。”
谢长晏知道,霍渊的意思是,沈初梨苦尽甘来了,可温胭没有。
他瘫在床榻上,罕见的安静了许久。
片刻后,他才有些幽怨地抬起头,“你说这么多,意思是我不如你。”
“不是。”
霍渊勾唇,“我疼媳妇,你不疼,所以你单身。”
谢长晏:“。。。。。。”
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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