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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酒顺着金发女人的头顶滴下,再滑落到她脸上。
金发女人几乎是下意识地推开姜软软,再也无法保持楚楚可怜的表情,发疯般地大声质问:“你这个疯女人,你在干什么?”
周围人也被姜软软的举动吓了一跳,就好像她并不是一个正常人。
姜软软被金发女人推开也不恼,只是“哧”笑出声,强硬表态:“我干什么?当然是为了更好的配合你啊,我说过了,我不会为我没有做过的事情道歉。
要想我道歉,那也得我做过才行,现在,我既然淋了你一脸红酒,那我自然该道歉。”
姜软软看着面前难以维持平静表面的金发女人,继续漠不关心地说道:
“我很抱歉洒了你一脸的红酒,可我不是故意的,但你也可以认为———我是有意的。”
说完,姜软软看了一眼金发女人身旁的付厌止,又一副冷冷言辞补充道:
“这位小姐,很遗憾地告诉你,你表演的这一出戏剧对你旁边的这位付先生起不到任何作用,因为我是毒妇这件事,他比你更清楚。”
姜软软说完,看向不远处的瑞安,深感抱歉:“瑞安先生,不好意思,我就先走了。”
瑞安一副耐人寻味的表情,对着她点了一个头。
姜软软转身潇洒离去,毕竟这场酒会是瑞安邀请她来的,甚至为她介绍了不少国外的名流商人,发生这样的事,说不定她刚才好不容易积攒的些许机会也没有了。
姜软软出了酒会大门,留下酒会里一群各怀各异的人错愕的表情和目光。
金发女人完全对姜软软的举动感到猝不及防,如果说刚才的她把自已演绎成了故意被出丑的模样,那么现在…她脸上红酒的痕迹证明着她现在是真正的在出丑。
金发女人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委屈,看着姜软软离去的背影,骂骂咧咧的就要追出去讨要个说法。
却被付厌止拦了下来,付厌止冰冷森寒的眼眸毫不修饰地落在金发女人的脸上,“怎么?还嫌不够丢人?”
付厌止说完这句话就要转身去追姜软软,但又回头对着金发女人像是下令般地说:“还有,从今天开始,别再联系我。”
付厌止说完,朝着姜软软离开的方向追了出去。
付厌止嘴角微微上扬,今晚的姜软软让他看了一出与往日所见不同戏剧的戏码。
女人之间的那些小把戏,无非就是争宠罢了!
可…姜软软好像从来都不需要谁的宠爱,包括段辞的她似乎也一同不要,所以这么多年也从未和白晚琪争过吧。
想起刚才她那模样,心底不自觉对她多出了几分赞赏。
突然想起自已之前还骂过她是受虐狂,这样的女人又怎么会是受虐狂呢?
或许她真的只是,对段辞“特殊”而已。
付厌止追出去的时候,只见姜软软正在路边打车,他跑了过去,站在她身旁:“表嫂,你…”
姜软软不知道付厌止为什么会追出来?莫不是为了给他的小女朋友讨公道?
“我怎样?”她问。
付厌止有些不自然地说:“表嫂,刚才的事,你别往心里去。”
姜软软轻笑一声,“你想多了,没有其他事的话,你还是回去好好哄哄你的女伴吧,也不枉费她精心为你演了一出戏。”
姜软软的语气很平淡,可付厌止却能在其中听出几分讥讽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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