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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两个时辰后,众人继续赶路。
此时正值夏末秋初之交,虽已出伏,但秋老虎的余威尚在。
毒辣辣的太阳高悬头顶,像一个巨大的火球,毫不吝啬地倾洒着炽热的光芒,无情地炙烤着大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燥热难耐的气息。
脚下的道路被晒得滚烫,每一脚踩下去,都能清晰地感受到一股灼热顺着鞋底往上蔓延。
路边的野草也未能幸免,它们被晒得蔫巴巴的,无精打采地耷拉着脑袋,像是被抽走了生机。
偶尔,有微风吹过,本应带来一丝凉意,可在这酷热的天气里,却只是带来了一股更加闷热的热浪。
队伍里的人们,一个个脚步沉重,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肆意流淌,将衣衫湿透,紧紧地贴在后背上,勾勒出他们因长时间跋涉而略显疲惫的脊梁。
小宇轩心结解开,消除了与父亲的隔阂后,整个人就像挣脱了无形枷锁的小鸟,变得更加开朗活泼。
如今,小家伙彻底变成了父亲身上的人形小挂件,无论是吃饭,还是休息和赶路,都形影不离。
此刻,他坐在父亲身前的马背上,小小的身躯也被这高温紧紧包裹,热得活脱脱像个刚从蒸笼里捞出来的小包子。
原本白皙的小脸,此刻红扑扑的,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冒出来,顺着脖颈直往衣领里钻,不一会儿,衣领就被汗水浸湿了一大片。
小家伙时不时用小手胡乱地在脸上抹一把,却总也抹不干那股子黏腻,反倒因为这毫无章法的擦拭,很快把自己抹成了个花猫脸,黑一道、白一道的,滑稽又可爱。
“爹爹,今天这日头可真毒啊,我感觉自己快被蒸熟了!”小宇轩双手紧紧抓着马鞍,小嘴不满地嘟囔着,声音里满是孩子气的抱怨。
权景朔坐在他身后,正专注地留意着前方的路况,听到儿子的嘟囔,他微微低头,瞧了瞧小家伙被晒得通红的小脸,心疼地皱了皱眉,又抬头看了看头顶无遮无拦的大太阳,炽热的光芒刺得人眼睛都有些睁不开。
他早已适应在这样的环境中行军,尽管汗流浃背,倒也没觉得多难熬。
眼神扫向四周,发现不远处的路边,长着一大丛芨芨草。
权景朔心念一动,忽然伸手将小家伙抄在怀中,身形从马背上掠起,如同一只矫健的雄鹰,稳稳地落在那丛芨芨草旁边。
权景朔将怀里的小宇轩放在一旁,随后,双手稳稳地抓住那丛芨芨草粗壮的茎部,双脚微微分开,扎稳马步,深吸一口气,丹田之气缓缓提起,内力开始在体内流转。
只见他眼神一凛,口中爆喝一声:“嗨”,双臂肌肉瞬间紧绷,青筋暴起。
原本足有成人一怀抱那么大的一丛芨芨草,竟被他连根拔起。
权景朔将拔起的芨芨草随意往地上一扔,就地蹲下,双手有力地“哐哐”几下,磕去根上多余的泥土。
接着,他动作娴熟地三下五除二便将芨芨草一根根分开,整齐地码放在一旁。
做完这些,权景朔又顺手从路边扯了一大把马蔺,有几根还带着蓝色的花茎。
权景朔蹲下身子,动作利落地用马蔺将分好的芨芨草捆成一捆,转头望向儿子,目光里满是宠溺,“轩儿,再忍忍,为父给你编个遮阳的草帽,很快你便不热了。”
小宇轩原本被晒得有些萎靡不振,一听这话,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连身上那股燥热都似乎减轻了几分,他眉眼弯弯,欢快地回应:“好嘞,爹爹,咱们给姐姐也编一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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