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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维度C－138的蝴蝶效应（第1页）

虚空中，瑞克那艘用垃圾和天才大脑拼凑而成的飞船，正像一颗被疯狂追逐的弹珠，在绚烂的维度壁垒间狼狈地穿梭。三艘来自“维度稳定委员会”的制式巡逻舰紧随其后，密集的激光炮火在飞船那摇摇欲坠的能量护盾上炸开一团团刺眼的涟漪。

“嗝……该死的，莫蒂！”瑞克·桑切斯一边疯狂地操控着驾驶杆，躲过一道致命的粒子光束，一边从嘴角挂着的烧瓶里猛灌了一口不明液体，“我说了多少遍！不要在我升级传送枪的时候，用厨房的微波炉加热你那该死的墨西哥卷饼！你那愚蠢的卷饼产生的‘高频微波泄露’，和我的‘奇点稳定器’产生了该死的量子纠缠！现在好了！整个c-137维度的‘因果链’都乱套了！像一碗被猫舔过的意大利面！”

“哦，天哪，瑞克！我……我只是饿了！”莫蒂吓得缩在副驾驶座上，声音带着哭腔，语无伦次，“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一个墨西哥卷饼会……会引发宇宙危机！我们……我们会被抓住吗？他们看起来……看起来很生气！比我爸发现我偷看他私藏的杂志时还生气！”

“抓住？哼，比那还糟，莫蒂！”瑞克看着雷达上越来越多的红色光点，不屑地说道，“他们会把我们扔进‘无限循环法庭辩论’维度！你将永远地、一遍又一遍地听着关于‘鸡生蛋还是蛋生鸡’的无聊辩论！直到你的大脑因为逻辑过载而变成一坨毫无意义的浆糊！”

就在此时，飞船的护盾发出了刺耳的警报声，即将崩溃！

“抓稳了，莫蒂！”瑞克猛地拉下一个画着骷髅头的红色拉杆，“我要进行一次‘低认知度随机跃迁’！我们要去一个……一个无聊到连维度警察都懒得花费能量去扫描的地方！”

“砰！”

飞船化作一道扭曲的绿光，瞬间消失在虚空中。

下一秒，一道散发着肉桂和绝望气息的绿色传送门，在华盛顿威瑞森中心球馆某个男厕所的隔间里，凭空出现。

瑞克和莫蒂浑身狼狈地从里面摔了出来，重重地砸在地板上。

瑞克晃了晃脑袋，拿出他那万能的探测器扫了一眼，屏幕上，一条代表着“现实稳定度”的绿色曲线，正在以一个令人不安的速度不断衰减。

“糟了……比我想象的还糟。”瑞克那总是玩世不恭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真正凝重的表情，“莫蒂，我们刚才的紧急跃迁，像一把生锈的罐头刀，在这个维度的现实结构上，撕开了一道微小的‘裂痕’。”

他指着探测器上的曲线：“这个维度的‘蝴蝶效应’正在失控。如果不加以抑制，这个……这个闻起来像公共厕所的建筑，乃至整个城市，都会在接下来的两个半小时内，因为‘因果链崩溃’而变成一堆……呃，互相叠加的、无法食用的意大利面。”

“意大利面？！”莫蒂快要哭出来了，“瑞克！我们……我们会死吗？！我们会变成意大利面吗？！我不想变成番茄肉酱味的！”

“闭嘴，莫蒂！当然不会！我可是瑞克·桑切斯！”瑞克不耐烦地吼道，“但是……我们暂时不能离开。如果我们现在打开传送门，剧烈的能量波动会立刻加速这里的崩溃。我们……被困住了。”

就在此时，探测器上另一条代表着“集体情绪能量”的蓝色曲线，突然缓缓地向上攀升。

“等等……有意思。”瑞克的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科学家的光芒，“莫蒂，你看。这个场馆里，有近两万个‘碳基生命’，正在因为一场毫无意义的‘部落对抗游戏’，而产生高度同步的、强烈的情绪波动——兴奋、紧张、愤怒、喜悦……”

他突然眼睛一亮，一个荒诞的、但理论上可行的计划在他那被酒精浸泡的大脑里瞬间成型。

“有了！莫蒂！我们要利用这股‘情绪能量’！”他从白大褂里掏出一些看起来像厨房用具的奇怪零件，开始飞速地组装一个装置，“我要做一个‘现实稳定锚’！它可以吸收这些原始的、愚蠢的情绪波动，将其转化为‘因果稳定场’，暂时阻止这个维度的崩溃！直到比赛结束，情绪能量消散，我们才能安全离开！”

莫蒂一脸懵逼地看着瑞克手中那个由烤面包机、几根电线和一个紫色水晶组成的奇怪装置：“所以……所以我们的生死，现在就取决于……这场篮球比赛打得够不够精彩？”

“可以这么说，莫蒂。”瑞克打了个嗝，将“稳定锚”悄悄地安在了厕所的天花板上，“现在，让我们去看看，这群穿着短裤的、高大的猴子，能不能拯救他们自己那可怜的世界吧。”

两人利用隐身装置，悄无声息地飘到了球馆上空，找到了一个视野绝佳的、没人能看到的位置。

比赛开始。

奇才队进攻，卡隆·巴特勒面对赛迪斯·杨的防守，用一个漂亮的后仰跳投命中。

“哇！瑞克！你看！他投进了！太帅了！”莫蒂一脸崇拜。

“帅？莫蒂，这有什么帅的？”瑞克打了个哈欠，戴上了一副AR眼镜。莫蒂的视线里，球场瞬间被绿色的数据流所覆盖。巴特勒的身上出现了一堆数据：“心率：110，肌肉疲劳度：5%，出手角度：45。2度……命中概率：78。6%。”

“看到了吗，莫蒂？这根本不是什么‘技术’，这只是一个训练了上百万次的肌肉记忆程序，在执行一个高概率的指令而已。无聊。比看星际法庭的判决还无聊。”

当奇才队打出埃迪·乔丹那套流畅的普林斯顿体系时，瑞克更是不屑一顾：“默契？莫蒂，这叫‘条件反射’！就像我训练你，只要我一打嗝，你就得给我递酒一样！那个穿着西装的家伙，只是给这群‘巴甫洛夫的猩猩’设定好了一套程序而已！毫无创造力！”

然而，他的探测器上，那条代表“现实稳定度”的曲线，依旧在缓慢但坚定地下降。

“该死的，能量还是不够！”瑞克烦躁地说道，“这帮家伙打得太‘合理’了！太无聊了！我们需要一点……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