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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史,林茨,一九零七。
烟熏火燎的电车轨道旁,乘务员吹响尖锐的口哨声,站牌处熙熙攘攘的站着许多穿着朴素的工人,这些人大多是幸运的,他们在这个时节保住了工作,虽然奔波劳累,至少能为一家人谋得温饱,也算是劳有所获。
但安迪耶布就不同了,他暂时没有工作,此次乘坐电车干脆没有买票——他是悄悄上车的。
安迪耶布周围的人群散发出的烟草气味,随着电车启动的嗡嗡声,他在心里默念自己的目的地:“林茨市多瑙河上街45号”。
乘坐电车带给安迪耶布一种错愕感,原因之一是他不喜欢挤在人群中晃来晃去,其次便是,他这个来自第一史的人无法适应如此落后的交通工具。
安迪耶布偷听着人们交谈的内容,工人们聊天的内容主要是物价和生活的不易,也有人在讨论政治话题,但他对那些家伙口中的沙文主义话题并不感兴趣。
缓缓打了个哈欠,安迪耶布下了车,来到了他此行的目的地。
这是一幢老式两层木梁灰泥住宅,紧邻多瑙河北岸的河堤小道,屋后有一座荒废的烟草仓库,四周被砍伐过的林地包围。屋顶覆盖深红陶瓦,烟囱常年不冒烟,据邻居说女主人体弱多病,不敢生炉。
安迪耶布从魔术口袋里摸出所需的道具,悄悄靠近了屋子。
烟草味与油脂味在楼下聚成一股潮湿的毒气,安迪耶布静静站在门前,手里捏着一截裹蜡的引线。
这时,来自第一史的讯号传来消息:“呼叫……维也……维也纳第九正史者安迪耶布,听得到吗?”
“听得到。”
“……打算怎么……你打算怎么做?”
“放把火烧掉……可以吗?”
话刚说完,安迪耶布便觉得这个问题十足的可笑:他为什么要问一帮已经死掉的人如何处置过去的人?
讯号中断了片刻,对方回答道:“谨慎些,不要误伤无辜者,完毕。”
通话结束了,安迪耶布点燃了引线,当他离开时,他几乎听见了从阁楼深处传来的素描纸燃烧的沙响。
很快便传来的哀嚎,安迪耶布假装没有听见,他夹紧外套,压低帽檐,朝有轨电车站走去。
他是第二史负责奥匈区域的正史者,负责德法地区的纠错任务。
这次的错误说起来很简单:某个有志青年的父母没有在原定的时间线死去。
而他,安迪耶布,来纠正这个错误。
背对着火光离去时,安迪耶布想了许多。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出任务了,为了让第一史顺利诞生、象牙塔顺利建成,他已经执行了许多正确但可笑的任务。
最近的一次是1887,他把路德维希二世淹死在了洗脸池里,然后抛尸在斯塔恩贝格湖。
他杀的,皆是他不认识的人,这次也一样。
他还记得他第一次杀人,那是1153年,他颤巍巍地将毒药倒进一名青年的药剂罐,随后遁逃而走。当时他害怕极了,虽然没有当面杀死受害者,但负罪感伴随了他二十五年。
但,近一千年过去了,安迪耶布渐渐麻木了。
他开始习惯这份工作,直到这一次,他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主意。
一个他此前没有想过的主意。
如果,如果他杀死某个不该死在这一时间节点的人,会发生什么呢?
如果,如果他杀死这个人,而后顶替此人的位置,又会发生什么呢?
安迪耶布久违地感到了兴奋,虽然不听指挥的后果是失去来自第一史的帮助,但,去他妈的,如果他成功,兴许就没有什么第一史了。
“我要试试吗?”安迪耶布呢喃自语。
这时,枪停司站在安迪耶布背后,用力拍了拍安迪耶布的右肩。
“放手去做。”
安迪耶布的眼神突然变得尖锐,他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而后低下头,朝火车站走去。
枪停司看着过去的自己的背影,缓缓转身,对上了米歇尔尸体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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