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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黄泉司?”
黄泉司还没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他举着钥匙在白色死门前划来划去,“别催了,我马上开门,你别告诉那个傀儡司,开门后我让他去排另一条长队,你和你的同伴直接复活就行。”
黄泉司如此仁至义尽,孙必振更无法欺瞒他了,挣扎良久,孙必振在想象中咽了口唾沫,鼓起勇气说出了真相。
“那个,黄泉司,实在对不住,你心心念念的那个异端之水……叫我给喝掉了。”
黄泉司当即愣在了原地,震惊之余,他的头颅缓缓转向孙必振,身子却一动不动。
和孙必振一样,黄泉司也不知道异端之水并不会被人类的代谢消耗殆尽,而是和神识绑定在一起;听孙必振这么讲,他也以为异端之水被喝掉就消失了,再也拿不回来了。
他等了那么久的水,居然叫眼前这家伙喝了?这可能吗?这不能够啊!于是,不敢置信的黄泉司发出了一声怪叫:
“蛤?”
孙必振抿着嘴唇点头。
“蛤?!”
孙必振更加害怕了,但他还是鼓足勇气道歉道:“对不起!为了活命,在干涸地狱里,我把那杯水喝掉了!”
黄泉司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转身一把拽住了孙必振的精神体,将他拽到死门的门板前,把他按在了门板上。
“你、说、什、么??”
孙必振害怕极了,但话已出口,现在反悔已经来不及了。
“我说……那个异端水,叫我给……喝、喝了……”
黄泉司没有再说话,他用行动展现了自己的愤怒。
那把在孙必振眼中形似锤子的镰刀被一只骷髅手臂高高举起,随后重重落下,正中孙必振的面门。
只听得“吭啷”一声巨响,孙必振身后的白色门板居然承受不住压力,向内碎裂开来,孙必振则被巨大冲击力推入了门扉当中,甚至来不及发出叫喊。
如此巨力击打在孙必振的面庞之上,一锤贯穿了他空空如也的脑袋,换作一般人,被黄泉司这一镰刀击中,早已魂飞魄散。
但孙必振是个例外:常人的神识集中在脑部,也就是头颅之内,可孙必振的神识全都在左手上,因此从这一击中活了下来。
不但如此,锤子迎面落下的那一刻,孙必振悟了,大彻大悟了。
锤落死异端。
锤子是锤子,异端是异端。
谁是异端?我是异端。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原来,李世界和召潮司都想错了:定续命第三味药“七死无悔”所需打开的门扉,既不是锤子门,也不是异端门,而是——
死门。
锤落,死,异端。
三个要素都集齐了。
“这谁想得到啊?”无尽黑暗之中,陷入死门内的孙必振呢喃自语。
死门之外,冷静下来的黄泉司注视着纯白色的死门,空洞的眼窝里的火焰渐渐熄灭了,但愤怒仍在蔓延——这股愤怒如此强烈,以至于传播到了活人世界,透过孙必振的肉身四散开来,让向来好脾气的李世界都忍不住发火了。
死门,死门,死者之门,不复存焉之门。
任何人只要穿越黑色的死门,就再也无法归来了:黑色死门名为结局(theend),乃是万物终焉之门,即使是神明,只要迈入黑色死门,就将永远离去,再无重新行走于世的可能。
但白色的死门却不在此列:白色死门名为尘室(thedust),乃是第一篡史者伊莎贝拉为亡夫凿开的门扉,是供身负未竟之事的人等待复活的门扉,是起死人之门,复活之门。
虽说白色死门可以来回通行,但作为死门的使者,唯独黄泉司不具备穿行死门的资格,因此,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孙必振遁入白色死门,而他只能在门扉以外咬牙切齿,吐出一连串地狱铭文的脏话:
“xiayaroulex!姓孙的,就算你是大祭司,你也总归会死的!你一定会死!我永远在死门前等着你!永远!姓孙的,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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