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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咒时,圣三一的死人和活人都陷入了癫狂,众人纷纷用双手抓挠着自己的眼睑,面露畸形笑容,撕扯开自己的眼皮,随后朝六指男人双手合十、顶礼膜拜。
念完咒语,六指男人用长矛的尾部在地板上轻轻一碰。
叮——
方碑的长长走廊当中,无论是活人还是死人,都被斩断了双手,匍匐在了地上,血从断口处喷出,以椭圆形的样子朝断手飘去,渐渐将断手染成了红色。
血红断手遍地都是,它们在地板上乱爬,发出嬉笑声音,宛如剧院内被喜剧逗笑的观众。
哄堂大笑之音没能传到圣鼠耳中,“剧院”之术是绝对封闭的,外界的声音传不进来,里面的声音也传不出去。
圣三一的信徒们全灭了,虽然六指男人没有能力彻底消灭他们,但他们一时半会也动弹不了,陷入了演出谢幕之后的沉寂。
六指男人将长矛换到右手中,左手摸出一双银质筷子,踏过死人组成的红毯,朝着圣鼠的寝室走去。
半途中,六指男人在一个拐角处撞上了一名瑟瑟发抖的活人信徒。
六指男人缓缓扭过脸,他的上半张脸上自始至终抓着一只六指血手,没有露出眼睛,因此无法判断他在看哪里。
六指男人抓着长矛,一步一个血脚印,朝瑟缩着后退的活人信徒走去。
活人信徒颤抖着,突然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举目仰视六指男人,说:
“上不欲就天下乎?何为斩壮士!”
面对戏剧化的幻觉,入戏过深的六指男人反而愣住了,他呆立在原地,突然想起自己不是什么夏侯婴,而是孙必振!
于是,六指男人没有念台词,而是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人尽可杀,偏你杀不得?!”
跪在地上的韩信仰面看着六指男人,突然露出怪异笑容,言道:
“要修虚戈大道,还真就杀不得!”
六指男人脸上,那罩住他双眼的血色断手猛地收紧,六指男人痛叫起来,从孙必振变回了夏侯婴,继而问道:
“我当年未曾杀你,为甚么没能得道!?”
韩信哈哈大笑,用六重嗓音答曰:
“这道,非得是第六个人修成正果,前五个人,都是献祭牺牲。”
“甚么?!岂有此理!我是第几个?!”
韩信脸上的笑越发猖狂,用极尽嘲讽的声音答曰:“尔是头一个!”
听到这答复,六指男人脸上的血色断手青筋暴起,他举着长矛,仰天大叫道:
“这道,偏我修不得!!?”
如此不甘的喊叫声回荡在剧院之中,跨越两重历史,跨越四千二百年,振聋发聩,如雷贯耳。
六指男人高举起长矛,朝着狂笑着的韩信挥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剧院之术的时效到了,六指男人脸上的血色断手丧失了主导权,上身的夏侯婴消失了。
随着演出落幕,六指男人恢复了平静,长矛停在了活人信徒面门前三厘米处,没有造成伤害。
“我是孙必振,不是夏侯婴……我是孙必振,不是夏侯婴……”六指男人呢喃道。
活人信徒吓得失禁了,他见六指男人自说自话,似是陷入了癫狂,趁此机会手脚并用地爬起身,仓皇逃走了。
可惜,就算六指男人放过了他,圣三一的契约也不会放过他。
只要是得知了起死人肉白骨秘密的圣三一,都必须遵守约定,效忠圣三一一千五百年,不得叛变,否则就会被天诛地灭。
逃跑的信徒没有按照约定阻拦入侵者,这被信徒背上的白色地狱铭文视作一种背叛,为此,地狱铭文化作了血色,逃命的活人信徒尖叫一声,倒在地上,死了,而且死透了,再也不会站起来了。
六指男人看着死去的圣三一信徒,没有发话,他抗拒地扶正自己额头上的红色断手,继续朝着圣鼠的寝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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