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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是关心则乱!”陈雅霖道:“我太着急了,就有些口不择言,心里不是那么想的,阿川你千万别在意!”
“我当然不在意。”裴行川淡声道。
池槐上前找了张椅子出来,裴行川慢条斯理的坐下,手指搭在自己脖颈上缓慢的敲了敲,道:“毕竟大嫂心里怎么想,对我来说没有丝毫意义,我今天来,是为另一件事。”
陈雅霖立刻慌张起来,紧张的不停咽口水:“什、什么啊?”
池槐道:“关于今天下午六点的车祸,我想大少夫人应该有不少话可以说。”
陈雅霖眼中划过一抹惊恐,强迫自己镇定:“我、我不知道啊,我一直在祠堂里,阿川出车祸的事情我也是刚刚才得知的。”
裴行川本就不是多有耐心的人,此刻更是无比厌烦,他打了个手势:“拖出去。”
陈雅霖瞪大眼睛:“你……你要干什么?”
两个守卫上前将陈雅霖拖到了祠堂外面的空地上,院子里种着一棵活了上百年的杏树,此刻绿荫蔽空,上面挂着的红绸随着风扬起,檐角下挂着的辟邪铃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陈雅霖的尖叫声就混在其中,显得惊悚又突兀。
她明白裴行川要做什么了。
前不久她就亲眼在这里看见了祝秋冉领受家法的全过程,整整六十个鞭子,一鞭没少,抽的人皮开肉绽,祝秋冉这会儿都还躺在医院里。
陈雅霖拼了命的挣扎,可她哪里是两个大男人的对手,很快就被结结实实的捆在了杏树上,池槐将家法请了出来,那是一根九节软鞭,两指粗细,带有倒刺,一鞭子下去,倒刺便能带出几缕皮肉,光是看着就让人胆寒。
更别说旁边还备了一盆盐水,鞭子上沾了盐水再抽人,会让疼痛加倍,陈雅霖知道家法的厉害,吓得腿不停发抖,要不是她被绑在了树上,肯定早就因为腿软摔在地上起不来了。
“不……不!”陈雅霖哭着道:“我说……我都说!别动家法!”
池槐道:“之前二少给了大少夫人说话的机会,可大少夫人一心想着欺瞒狡辩,现在,二少已经不想听了。”
话音刚落,破空之声响起,狠狠一鞭抽在了陈雅霖身上。
陈雅霖惨叫一声,凄厉至极。
然而不会有任何人心软,很快第二鞭落下,陈雅霖痛的脖子上的青筋都跳了出来。
第三鞭第四鞭第五鞭……陈雅霖连嚎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因为裴行川没说要抽多少次,行刑的人也不敢手下留情。
裴行川就坐在阴森森的祠堂里,他散漫的看了一眼列祖列宗的牌位,而后眸光落在了最前面那个牌位上。
那是裴家上任家主的灵位,放上去的时间并不算太久,因为每天都有人仔细擦拭,是以纤尘不染,在袅袅升起的檀香里肃穆而庄严。
“这次可不是我找他们麻烦。”裴行川垂眸点了支烟,声音冷淡:“是他们上赶着作死。”
“所以不算是违背了跟你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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