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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棠接过来,看了一眼强子的小女儿。
小家伙穿的毛茸茸,站在陆振亭旁边,一手搂着他的腿,手里拿着一根肉串,吃的嘴巴脏脏。
她找了个位置坐下,其实不是很有胃口。
二丫拿了几串蔬菜过来,坐在她旁边,“姜姜,你爸爸为什么不开心呀?”
姜棠抬眼看向姜鸿海,姜鸿海没吃东西,只找了杯子倒了酒。
她没办法解释,就说,“他这两天也有点累,加上身体不太舒服,就没什么兴致。”
二丫点头,“一会儿我给叔叔按个摩,我手法可好了。”
姜棠看着二丫,难得的露出笑容,“傻丫头。”
陆沉过了一会儿下来,他换了身衣服,一看就是要出门。
走出来先跟着吃了点东西,然后陆沉说,“你们先吃着,公司那边有点事儿,我过去一趟,尽快回来。”
强子龇牙咧嘴,“老总不都是甩手掌柜么,你一天天的怎么这么忙?”
陆沉笑了笑,没说话,冲他挥挥手。
等着他离开,强子咬着肉串儿又看向姜棠,“你们俩最近不对劲,绝对不对劲儿,总是偷偷凑在一起说悄悄话,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
“能有什么事。”姜棠说,“我现在身子重,想让他多抽时间陪我,但是他工作那边又太忙。”
强子明显不信,但也没再说别的。
陆沉一个多小时后回来,烧烤还在继续,他过来坐在姜棠旁边,拿过姜棠吃了一半的串儿。
姜棠没看他,但也开口问,“去哪儿了?”
陆沉直接说,“去医院了?”
“看那男的?”姜棠又问。
结果没想到陆沉说,“不是。”
他说,“安清那边有点儿情况。”
他不提安清,姜棠都快把这人给忘了。
她最近记性越来越差,加上姜宁的事儿掺和着,早忘了还有个烦人精也在医院。
想来,她在医院也住了好几个月了。
也没有办法,她这种情况回精神病院,那边也照顾不了她。
她哦了一声,“怎么了?”
陆沉说,“护工给我打的电话,说安清自残受了伤,动了个手术,让我赶紧过去。”
姜棠眼睛都瞪圆了,一点都不敢相信,“她怎么了?自残?她现在还能自残呢?”
陆沉也很无奈,“把舌头咬断了,倒是下了狠心。”
他到的时候手术已经进行中了,护工等在手术室门口,看见他就一脸惊慌。
她很自责,觉得是自己看护的失职。
可其实这种事哪里怪得了他,嘴巴这个东西只要不张开,谁也不知道里边发生了什么。
陆沉安抚了她几句,然后就等着安清动完手术出来。
舌头自然是接回去了,但是医生说不确保以后功能会不会受限。
姜棠听到这些表情有些复杂,“她一定要把自己折腾成这样才甘心?”
陆沉叹了口气,“可能是绝望了吧,一步错就步步错,总想着去挽救,却是越来越糟糕。”
安清的手臂据她自己说,到现在还是没知觉,但是护工说拿针扎的时候她是有疼痛反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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