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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棠怎么就不信还有他没办法的事儿。
她没说话,扶着陆沉进小区上楼。
这一路陆沉都走得跌跌撞撞,进了门,他直接靠在玄关处的墙壁上。
姜棠关上门,转身要扶他回房间。
结果她的手刚搭在陆沉胳膊上,陆沉反手就将她拉进怀里,“姜棠。”
他喷洒出的气息都带着酒味儿,声音有点哑,他说,“你说,我应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姜棠侧头躲了一下,“一身酒味,赶紧去洗个澡睡一觉,明早起来就什么都好了。”
陆沉不松手,头一低,抵在了她的肩膀上,“你这家伙,究竟想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姜棠长了眨眼,轻呵一口气,“陆沉,你在这跟我装醉是吧?”
陆沉不说话,她抬手揉他的头发,声音还是温和的,“故意多喝点酒,然后让你的助理把我叫来,是这个套路吧?”
说到这里她都笑了,“怎么了,堂堂的陆家二少,有什么话不能坐下来慢慢聊,非得要装醉。”
陆沉叹了一口气,“你总是这么冷静,就比如你说你喜欢我,可你冷静的,我一点都感觉不到你的喜欢。”
陆沉侧了一下头,嘴唇印在姜棠脖颈处,话闷闷的,“我跟你献殷勤,你似乎并不在意,冷着你,你也不搭理我,我又没你能沉得住气。”
他声音软了下来,“我实在不知怎么办好了,要不你提示我一下,我保证听你的,好不好?”
最后那三个字软软无力,带着无奈也带了祈求。
姜棠视线停在一旁的墙壁上,好一会儿才开口,“中午真的是有应酬?”
陆沉没回答,只是慢慢的松开了她。
他醉酒是假象,但人确实是喝多了。
他退了两步靠在墙壁上,“没有应酬,中午我去了医院。”
他说的肯定不是姜鸿海所在的医院,姜棠问,“安清情况又不好了?”
陆沉说,“是开始做介入治疗了,医生通知我,我过去看一看。”
安清之前的摔伤还没养好,按道理来说这个时候做心理方面的干预治疗并不合适。
姜棠说,“医院那边决定的?”
“算是吧。”陆沉回答的含糊,紧接着又说,“安清情况不好,医院决定及早采取措施也是正常的。”
姜棠像模像样的点头,“你要是这么说,确实正常。”
他又问,“介入治疗是不是让安清遭了很多罪?”
陆沉有将近半分钟的沉默,最后还是说,“嗯,挺遭罪,在那里边的人就没有不遭罪的。”
姜棠盯着他看,“我之前去看过安清,当时她状况还行,怎么突然又糟糕了?”
陆沉对姜棠说去看过安清的话并不意外,很显然他早就知道。
他回答姜棠的问题,“她的情况没好过,跟你碰面的时候应该是强壮镇定。”
安清应该是知道自己出不去了,所以乱了阵脚,人变得歇斯底里,也更加疯癫。
可她不知道,她越是这样,她的处境就越差。
姜棠笑了,“心不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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