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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游亲人归家是喜事,连皎哪会怪他们?
她没想法,谢大伯母就安排大家先吃早饭,认人的事等谢大伯睡一觉缓过来再说。
谢大伯累极了,饭也没吃上两口就要睡。
走前喊了谢灵鹤和连皎,从兜里掏出个打成桔子样的小金饼。
“出门前我就想你们兄弟俩都是能说亲的年纪了,可能我一回来就能见着新妇,路上特意找了地方打的,算是伯父的赔礼,没能赶上你们成婚。”
他在路上行踪不定,锦竹也没法给他带信。
不想真的有个孩子成了婚,可惜他回来的晚了些,没能亲眼看着。
谢灵鹤和连皎忙双手接过,“多谢伯父。”
“好!”谢伯父拍了拍侄儿的肩膀,语带欣慰,“长大了。”
他回来的路上听不少人说,今年乡试解元叫谢灵鹤。
他家的,他侄儿,好小子真给他长面子!
路过谢灵池,谢伯父同样拍了拍他。
“你也不错,那小金柿子,为父同样给你准备了。”
“放心吧爹,没几天你就得掏出来了。”
“哈哈,好。”
谢伯父走了,连皎看谢伯母吃的心不在焉的,就劝她也去睡会。
“伯母昨儿为我们的事操劳,该多歇一歇。”
其他人也附和。
大伯母回了屋,终于能跟丈夫说些私密话了。
两人躺在床上,各自将分别之后的经历娓娓道来。
大伯母的多是家事,不大,但繁多磨人。
大伯的就精彩许多,但藏着诸多危机,甚至危及生命,同样的收获也多。
他拿起刚取出来的小包裹递过去。
大伯母打开来看,十来张银票,三个小金锭子,一点散碎银子,数了数足有一千五百多两。
小包裹里除了钱,还有金镯子,上边嵌着大颗的宝石,很富贵的样子。
“怎么样,好看不?我挑的最大的,最重的!”
“呸,好看个鬼,我这怎么戴出去!”
大伯母嫌弃伯母几十年如一日的审美,说着说着掉下泪来。
年轻那会,要养孩子,谢大开始走商,将南边的东西卖到北边去,再从那进货一路卖回来。
赚的钱一部分用于进货,一部分拿给妻子,叫她在家置办田产铺子。
就这么着,夫妻俩兢兢业业数十年,赚得钱财,给两个姑娘攒了嫁妆,供两个小子读书科举。
“再不出去了,往后就在家待着吧!”
“老了,跑不动了,剩下的时间都守着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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