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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没看到过自己的私账。他只拿着用了……
“五爷……您是问给秦家姑娘那块儿么!”张财问。
“嘘!”祁五吓得跳起来,出门看看……木博在不在。
那根木头,听到了说不定就跟她说了!
……幸好不在!
“是怎么记的?”
“如实啊!这个我们哪敢做假?夫人查起来,不是要了命的?!”
“完了……”祁五一身虚汗。“让她知道就麻烦了。”
“五爷!当初,张财可是提醒您好几回的。那些个东西,得问她要回来!得有个说法,不然将来麻烦。可您不听啊!”
“我哪知道会是这样?!”祁五小脸惨白。“现在可怎么办?”
“要不,您跟夫人说说?”张财抓抓头发。
“不行!母亲知道了,还不得找上门儿去!?”
“找就找,那位本就不该拿的!”张财恨恨的说。
祁五这才知道什么叫后悔。感觉自己当时体恤秦怜月,就是个笑话!
现在,谁来体恤自己呢?
希望她先别看,一会儿,我去问问殿下有没有法子……
…………
潭氏和祁侯也在吃早饭。
两个人说起要办的百日宴,“您还没个曾孙呢!妾身就盼着明卉争气!”
“那么多孙媳妇儿呢,不急。”
“是不少,但太多也闹心哪!”潭氏伺候着丈夫。
祁侯笑道:“每天几个花枝招展的小媳妇陪你聊天,还不高兴?”
潭氏无奈的哼了一声:“可别聊了,就来聊了一回,老天!吓我一身汗!”
“怎么了?”
“唉……”潭氏摇摇头,不想说。
“什么事不能跟我说的?”
潭氏看着丈夫,慢慢说:“那天,朱氏罚自己院儿里的丫头,那丫头哭被温语看到了。然后,两个人在我面前就吵吵起来。温语说她是新婚,朱氏是给她添堵!朱氏说,她管丫头不碍别人的事!”
侯爷一皱眉头:“都闲得!”
“您听着呀!温语话里话外的扯上妾身去打压朱氏,朱氏就生了气,说她家对奴婢就这么严苛!结果,您猜怎么着?温语说她认得墨大人,要去问问朝廷有没有随意打杀奴婢的律条,还是她朱家做为一方霸主要建自己的律条!”
“胡闹!这话也是说得的?”侯爷急了。
“所以说啊,可别在我面前聊了,怕了她了!”
“温语这样可不好,你得教教她!”
“妾身教她?!您看妾身说得过她吗?”潭氏苦笑……
“哼……”侯爷想想,“哪天见着凤英,倒要说她几句。”
潭氏无意识的喃喃:“您想说就去说吧!妾身可不说朱氏了……厉害点也好!省得让人欺负……”
祁侯脸色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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