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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命运与美德（第5页）

这股寒意比当年他被初拥成小白姬、被莉莉娅丝百般调教时的恶寒，还要恐怖数倍，连铠甲缝隙里的圣光都跟着颤了颤。

第一个撞出亚空间裂缝的，是通体墨鳞如玄铁铸就的墨麒麟——天煞·翠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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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形态虽脱胎自《功夫熊猫2》里的天煞，却完全不同：

比起原版中水牛身形的天煞，他才是真正契合“天煞”之名的墨麒麟模样，鳞甲缝隙里都渗着淡淡的魔气。

他腰间串着一串白骨玉牌，每块玉牌里都封着先前被神皇威名吓退的亚空间怨念之神残骸，幽绿魔光从玉牌纹路里往外渗，连空气都被染得发沉，凑近仿佛能听见里面冤魂的细碎嘶吼。

而他本身，便是以这些怨念之神的残骸熔炼而成的天煞魔佛——每一寸鳞甲都浸着化不开的怨念。

更骇人的是他肩扛的翡翠双刃：

刃面泛着冷到刺骨的绿光，刃身缠满天煞魔气，只轻轻一甩，魔气扫过的地面就冒起黑泡、蚀出深孔；

厚重的麒麟蹄踏在地上，每一步都震得地面开裂，连周围的重力场都跟着扭曲，那股凶戾之气像实质般压过来，直让人胸口发闷、呼吸都滞了半拍。

紧接着，八足天马莱格尼尔踏着震得地面发颤的重响冲出来，马鬃像燃着的暗紫色火焰，每根鬃毛都裹着细碎的星屑；

马背上坐着位戴银色面具的女武神——奥黛莉亚！

她手中握着枯萎的昆古尼尔长枪，枪杆缠满泛着灰白微光的死者魂丝，枪尖滴落的不是血，而是凝结成颗粒的暗紫色星尘，落在地上便化作细小的冰晶。

面具下只露出一道猩红眼缝，那道目光扫过天辉时，满是淬了冰的杀意。

只不过她肩头，并没有奥丁身边那两只象征“思想”与“记忆”的乌鸦——代表“思想”的福金（Hugin），与代表“记忆”的雾尼（Munin）。

正因少了这对传递言语与智慧的乌鸦，她无法开口说话，只能沉默地举起昆古尼尔长枪，枪尖直指天辉，用那双猩红的眼死死凝视着他，连呼吸都透着冷硬的杀意。

第三个是灰翳之主·二叶律！他的身体一半是枯木，一半是黑雾，枯木触手里缠着破碎的星际航行日志，黑雾里隐约能看到扭曲的飞船残骸，每一次呼吸都喷出带着铁锈味的灰烟，那些灰烟落在地上，瞬间就把岩石腐蚀成了粉末。

最后出来的，是全场气息最恐怖的存在——天杀武神·海鲨霸拳！

他的皮肤是深海鲨鱼的暗灰色，额头、胸口、腹部的三原罪印记泛着血光，背鳍上插着古兰帝国的残破军旗，拳头上套着某种骨头打造的鲨齿拳套，每一步都让地面裂开带着海水腥味的缝隙。

他一出来，天辉就猛地攥紧了剑，终于感受到那股恶寒来自哪里了？

是这货身上的因果，和自己先祖圣伦的因果死死缠在一起，正是当年覆灭古兰帝国的“鬼鲨”！

“各位看好了！”

莉莉娅丝突然提高声音，像在对看不见的观众喊话，语气里满是嗜血的兴奋。

“这不是位面争夺战时的小打小闹！

是古兰帝国的血海因果撞上神皇的神威！

天杀武神那鲨齿拳套，可是啃碎过三十七个星域的战舰！

天辉你那破铠甲，扛不扛得住这能咬穿星核的拳头？！”

天辉没说话，只是将剑横在身前，圣光在剑身上流转，连周围的星光都被引了过来，铠甲上的纹路亮起，像一张展开的星际星图。

“怎么？不说话了？”莉莉娅丝笑得更狠。

“姬头四！给我把他的铠甲拆了！

让他看看，就算是神皇，在亚空间最狠的吞噬种面前，也不过是块能打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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