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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曜和樊梨花听到书童的话,顿时一愣,这书童什么意思?
他们今天才抵达阳翟城,一路上也没有人跟踪他们,这颍川书院的夫子怎的知晓他们今日会来求学?
莫不是误会了?
想到这里,刘曜急忙说道:“你是否认错人了?我兄妹二人,今日才刚刚来到阳翟求学,虽听闻颍川书院诸位夫子的名声,可却从未有过交集,如何是夫子口中的贵人?”
“错不了,先生说,昨夜斗转星移,星斗南升,光耀大地,沿途将星相伴,于今日巳时三刻前来拜访,如今书院门口四下无人,只有你们,如此,先生说的贵人定然是你们,跟我进来吧,先生恭候多时了!”
书童闻言,一本正经的将他先生对他说的话告诉刘曜和樊梨花,随后转身为刘曜和樊梨花引路。
刘耀和樊梨花对视一眼,压下心头的疑惑,跟随书童进入颍川书院中。
刚进入书院,郎朗读书之音就传到刘曜和樊梨花的耳中。
听着读书声,加上四周环境清幽,跟外界的喧闹形成鲜明的对比,让人置身于其中,身心都得到放松。
不多时,两人在书童的带领下,七拐八绕,来到一块农田处,一个粗布麻衣,头戴斗笠的中年正在勤劳耕种。
听到脚步声后,中年头也未抬,淡淡的说道:“贵人到来,童儿,还不奉茶?两位贵人且稍待,老夫平日里喜好耕种之道,一来锻炼体魄,二来陶冶身心,待老夫沐浴更衣,在来与两位贵人相谈!”
“诺,贵人请!”
书童闻言,点了点头,将刘曜和樊梨花引到凉亭处,其后娴熟的开始煮茶。
刘曜和樊梨花见此,只能满腹疑虑的坐在凉亭中,静静地等待。
“呵呵,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两位贵人久等了,老夫司马徽,字德操,添为颍川书院夫子,见过两位贵人!”
没让刘曜和樊梨花等多久,先前粗布麻衣的庄稼汉换上一袭青衫长袍,斗笠换头巾,手拿蒲扇,一改先前气质,儒雅的捋着胡须,对着刘曜和樊梨花揖礼介绍。
“司马徽?他怎么会在这里?是了,传闻中,颍川书院最早便是郑玄和司马徽创立的,只是之后,为了避祸,这才走出颍川,在刘表在襄阳设立学堂时,客居襄阳,如今这个时期,司马徽在此也算理所应当!”
想到这里,刘曜急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装,对着司马徽揖了个弟子礼:“学生安平刘曜,不远万里而来,只为拜得名师,不想今日得见水镜先生,望水镜先生怜曜不远万里求学之心,授曜孔孟之道!”
“哦?曜为温暖,光耀大地,其上生羽,犹如潜龙在渊,只等时机一至,当能一飞冲天,你来此,可不只是学习孔孟之道这般简单吧?”
司马徽意味深长的看着刘曜说了一句后,也没有等刘曜回答,继续询问道:“老夫有一问,若你能答出,老夫便收下你这弟子!”
“水镜先生请问,曜必然全力解答!”
刘曜原本还心中一跳,这司马徽未免太过惊世骇俗了吧,这才初次见面,就连话都没说几句,就发现了他的野心,心中正准备狡辩措辞的时候,司马徽却转移话题,刘曜虽然心中不解,可还是躬身回道。
“安平在冀州,距离豫州相隔兖州,这一路所过,那些头戴黄巾,号称太平教的教徒你应该见的不少吧?老夫且问你,你如何看待太平教?”
司马徽淡淡的将自己心中的问题说了出来,眼中尽是考较之意。
“额,太平教实乃祸乱人心之教,所谓圣水,不过是添加了一些药草的清水罢了,虽能治病,可却无治百病之效,再则,从冀州到兖州,再至如今的豫州,太平教信徒遍布州郡,若是太平教首领生出异心,顷刻间便会让天下烽烟四起,而我大汉的国祚也将毁于此教之手!”
刘曜闻言,惊愕的看着司马徽,沉吟片刻后,将自己对太平教的说法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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