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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默寒。”

“顾西辞。”

“沈晏。”

“司图南。”

楚晚凝排着叫出他们的名字，声音微颤，“在此之前，无论你们怎么对我，我都没有恨过你们。”

“可是如果阿泽出了事，我不会原谅你们。”

他们四个不爱她的时候疯狂折磨，爱她的时候依然疯狂，这种带着强迫的爱，压得她透不过气。

他们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爱。

无论对姜南笙还是对她。

“只要跟我们回去，不在乎你是恨还是不恨。”顾西辞垂眸。

“我不会跟你们回去，永远不会回去。”楚晚凝依旧紧闭双眼。

“如果你们愿意，可以带着我和阿泽的尸体回去。”

说完就不再说话。

四个人一言不发地看着她，心中五味杂陈。

整整一天，他们四个寸步不离地守着她。

可无论他们说什么，她都没有反应，偶尔睁开眼，也是呆呆看着天花板。

他们从没见过这样的楚晚凝。

看着她这样，比看着那具标本还要痛苦。

四个人互相看着彼此，在对方眼里看到了答案，他们苦涩一笑。

他们心里已经有了结果，他们带不走楚晚凝，楚晚凝绝对不会原谅他们。

入夜，四个人躺在她身边，一起伸手搂着她。

楚晚凝反感，扭，动着身子，抗拒他们的触碰。

萧默寒的手僵住，顿了一会儿，还是将她搂在怀里。

“乖，别动。就一天，明天晚上，我们就回去。”萧默寒的声音很轻，仿佛要与呼吸融为一体，每一个字都让他心痛。

楚晚凝身子一抖，睁开眼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