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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晚然还记得她是最在乎形象的吗?
顾时言苦中作乐地想,不知这附近有没有狗仔,或许拍到了这份惊天大新闻还可以去勒索宁晚然一番。
在耳边隐隐约约传来女人的嘤咛时,而他的网约车司机终于姗姗来迟。
“先生,你的脸色怎么看起来这么难看?是不是我让你等太久了?真不好意思啊。。。。。。”
顾时言笑着说没事,“就是看了部悲情剧,一时有点受不了。”
他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亲眼目睹宁晚然和别的男人亲昵,还是克制不住的难受。
但他更相信,时间可以填补一切。
再次见到宁晚然已经是第三天早上,她见到他后随口解释:“付怀川刚回国,前天晚上我和他去忙了点事,把你忘在那了。”
女人就连道歉都彰显不出一点诚意,她是真觉得他傻么?
干柴烈火的异性,大半夜也就只有那档子事了。
宁晚然催促他快些换身衣服,付家给付怀川的回国开了一场欢迎会。
想起付怀川对自己赤裸裸的羞辱,顾时言第一次在宁晚然面前起了逆反的意思:“我不想去。”
“不可以。”宁晚然沉下脸。
向来乖巧听话的顾时言最近处处违背她,宁晚然语气带着不容置喙:“他是你的恩人,如果不是他,你不可能站在这里。顾时言,做人要懂得感恩!”
顾时言很想大声告诉宁晚然,付怀川一点都不喜欢他,他去参加付怀川的欢迎会,就是自取其辱!
可他没有,因为他知道付怀川在宁晚然心中的重要性,知道她不会同意的。
于是,他就像人型木偶一样,换上了合适的西装、最后服装师送上一双擦的噌亮的皮鞋,让顾时言换上。
顾时言光脚刚要麻木地穿上,就听见服装师惊讶一声:“天呐顾先生,你这脚。。。。。。”
宁晚然闻声低头,脸色立刻铁青:“这是怎么回事?”
她一边让服装师换成一双宽阔的鞋子,一边让保姆阿姨请私人医生过来包扎。
原来在顾时言打车回来的那天晚上,网约车只能在隔着宁宅几千米的地方把顾时言放下。
顾时言那天又穿着磨脚的运动鞋,走过又长又曲折的上坡路,脚后跟被磨得长了好几个水泡,脚趾甲里也积攒了触目惊心的淤血。
顾时言语气平静告诉宁晚然,她却气得不轻:“你怎么不联系我。。。。。。”
但她当时和付怀川搞在一起,就算他当时联系她,她也只会挂掉。
这么一想,宁晚然话锋一转:“笨蛋,你可以联系吴助理啊。”
宁晚然看着私人医生给顾时言涂药,看到他上药时吃痛的表情,对着医生低斥:“你轻点啊!”
可即便如此,顾时言还是得去这个欢迎会,何其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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