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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都的夜总是带着化不开的湿冷,即便已入初夏,某处隐蔽的庭院里的青石板上仍凝结着薄薄一层露水。雪傲天独自坐在书房窗前,指尖捻着一枚通体乌黑的丹药,烛火在他苍白的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将那双深邃眼眸里的挣扎与决绝拉得格外分明。
窗外传来夜虫细碎的鸣叫,混杂着远处更夫敲打的三更梆子声。雪傲天抬手抚上自己的胸口,指腹下能清晰感受到那股熟悉的滞涩感——这是华夏守护联盟那一战留下的印记,像一条蛰伏的毒蛇,十几年来从未真正安分过。他微微蹙眉,喉间涌上一阵熟悉的腥甜,被他强自咽了回去,唇角却还是沾染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暗红。
“呵……”他低低地笑了一声,笑声里裹着化不开的苦涩。书桌上摊着一张泛黄的宣纸,上面用朱砂勾勒着人体经络图,无数红色叉号标记着受损的经脉走向,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他困在其中。这十几年,从长白山的千年雪莲到南海的深海珍珠,从西域的异草到北疆的奇石,能寻到的天材地宝几乎都试过了,可丹田处那团凝滞的真气始终像死水一般,任凭他如何催动,都只能泛起微澜。
烛火突然噼啪一声爆响,火苗猛地窜起半寸。雪傲天的目光落在桌角那只古朴的青铜盒上,盒子上雕刻的云纹已经被摩挲得发亮。他伸出手,指尖在冰凉的盒面上停顿片刻,最终还是掀开了盒盖。里面静静躺着三枚丹药,通体漆黑如墨,表面萦绕着若有若无的黑气,正是隐世宗门送来的“解毒丹”。
丹药刚一接触空气,就散发出一股奇异的甜香,甜香中又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腥气。雪傲天的瞳孔微微收缩,指尖颤抖着捻起一枚,放在鼻尖轻嗅。丹田处的真气像是受到了某种召唤,竟开始不安分地躁动起来,带着久违的活跃,却也引动了潜藏的暗伤,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
“十几年了……”他喃喃自语,指腹摩挲着丹药冰凉的表面,“京都的那些不安分的人大概都以为我早就疯了吧。”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昆仑山口的风雪呼啸在耳畔,玄铁铸就的联盟令牌在怀中发烫,战友们浴血奋战的身影在眼前一一闪过。那场为守护龙脉而起的激战,最终以惨胜收场,而他带着一身暗伤和无尽的愧疚,从此隐匿于凉都别苑,成了世人眼中不问世事的隐士。
他将丹药凑到唇边,鼻尖萦绕的甜香突然变得刺鼻起来。脑海中闪过隐世宗门使者那张毫无表情的脸,以及对方留下的话:“此丹可助阁下重聚真气,只是药性酷烈,每次服用都会折损三年阳寿,且需依时完成我宗所托。”当时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可此刻看着这枚通体漆黑的丹药,心脏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桌案上的青铜灯台突然轻轻震颤,烛火剧烈摇晃起来。雪傲天猛地抬头,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地扫过窗外。庭院里的月光不知何时被乌云遮蔽,浓重的夜色中似乎有无数双眼睛在窥视,那是隐世宗门安插在别苑周围的眼线,也是悬在他头顶的利剑。他知道,从接过这些丹药的那一刻起,自己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喉间的腥甜愈发浓重,雪傲天不再犹豫,仰头将丹药吞入腹中。丹药入口即化,一股灼热的气流瞬间从丹田炸开,沿着经脉疯狂游走。他立刻盘膝而坐,双手结成印诀,试图引导这股狂暴的力量。可真气刚行至膻中穴,就撞上了那道顽固的旧伤,剧烈的疼痛让他浑身肌肉骤然绷紧,额头上瞬间布满了冷汗。
“呃……”他死死咬住牙关,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经脉像是要被撕裂一般,无数细小的伤口在真气的冲击下迸裂,温热的血液从毛孔渗出,染红了他素色的衣襟。但他眼中却燃起了久违的光亮——在那撕心裂肺的疼痛中,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道阻塞多年的经脉正在缓缓松动,干涸的丹田如同久旱逢甘霖的土地,开始重新积蓄力量。
窗外的风声突然变得尖锐起来,像是有人在夜空中呼啸而过。雪傲天强忍着剧痛睁开眼,看到一道黑影如同鬼魅般掠过院墙,消失在夜色中。他认得那种身法,是隐世宗门的“踏风步”,看来对方一直在监视着他的动静。他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冷冽,继续运功调息,只是紧握的双拳暴露了他内心的波澜。
不知过了多久,天边泛起鱼肚白时,雪傲天才缓缓收功。他长长吐出一口浊气,气柱在空中凝结成淡淡的白雾,久久不散。胸口的滞涩感减轻了不少,丹田处的真气虽然依旧微弱,却已能顺畅流转。他抬手拭去额角的冷汗,指腹触到一片冰凉的湿意,才发现自己早已汗湿重衣。
“总算……能感觉到一点力量了。”他低声说着,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激动。可当他看到自己的手掌时,笑容却僵在了脸上——原本光洁的手背上,浮现出几道细密的黑色纹路,如同蛛网般蔓延向手腕,在晨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这就是破障丹的后遗症,用生命力换取的力量,正在一点点蚕食他的躯体。
雪傲天起身走到铜镜前,镜中的男子面容清癯,两鬓竟已生出了些许华发,眼角的皱纹比昨日又深了几分。他抬手抚上自己的脸颊,镜中人的眼神却突然变得锐利如刀。东海之滨的约战日期越来越近,那面刻着龙纹的战书早已通过秘密渠道送到他手中,字迹苍劲有力,每一笔都像是在叩问他的灵魂。
“还有两年……”他对着镜中的自己低语,指尖在镜面划过,“无论如何,我都要站在那里。”不仅仅是为了守护联盟的荣誉,更是为了弥补那些无法言说的遗憾。他转身走到书架前,在第三层暗格里摸索片刻,取出一个紫檀木盒。打开盒盖,里面静静躺着半块烧焦的玉佩,玉佩上雕刻的“雪”字早已模糊不清。
指尖轻抚过玉佩焦黑的边缘,那一年的大火再次在眼前熊熊燃起。本该万无一失的计划,却在最关键的时刻失控,冲天火光吞噬了整个村落,也吞噬了他心中最后一点光明。他至今记得那夜的惨叫声,记得空气中弥漫的焦糊味,记得自己跪在废墟前三天三夜,直到嗓子流出血来也发不出一点声音,然后发疯一样的消失了。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雪傲天将玉佩紧紧攥在掌心,尖锐的边缘刺入皮肉,渗出血珠也浑然不觉。这十几年他从未放弃调查,派出的密探换了一批又一批,收集的线索堆满了整个密室,却始终找不到那个干扰计划的黑手。每当想到那些枉死的无辜者,他的心脏就像被钝器反复捶打,而胸口的暗伤也会随之发作。
门被轻轻推开,老管家端着参汤走进来,看到满地狼藉和雪傲天衣襟上的血迹,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担忧:“老爷,您又……”
“没事。”雪傲天打断他的话,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淡漠,“家族那边有什么动静?”
老管家将参汤放在桌上,低声道:“二房的人又在召集长老议事,说是要重新推选家主继承人。还有……西北分舵传来消息,他们发现了三房私通邪修的证据。”
雪傲天端着参汤的手微微一颤,温热的汤汁溅在手背上,他却浑然不觉。雪家这潭水,终究还是彻底浑了。他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家族祠堂里那幅巨大的族谱,上面密密麻麻写着雪氏族人的名字,可如今真正能担起重任的,却连一只手都数得过来。内忧外患,腹背受敌,这就是他必须面对的现实。
“让他们闹吧。”良久,雪傲天睁开眼,眸中已是一片冰寒,“告诉西北分舵,把证据收好,暂时不要声张。”他知道二房的人一直觊觎家主之位,三房私通邪修说不定就是他们设下的圈套,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
老管家应声退下,房里又恢复了寂静。雪傲天端起参汤一饮而尽,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却暖不了那颗早已冰封的心。他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清晨的冷风灌入书房,吹得烛火彻底熄灭。天边已泛起鱼肚白,凉都的轮廓在晨曦中渐渐清晰,这座他隐居了十几年的城市,终于要迎来风雨欲来了。
就在这时,他的目光突然一凝,落在庭院角落那棵老槐树上。树影婆娑间,一片树叶悄然飘落,那绝非自然现象。雪傲天的瞳孔骤然收缩,是薛月!他几乎立刻就认出了那道隐藏在树影中的气息,虽然对方刻意收敛了气息,但那种独属于华夏守护联盟的罡气波动,他绝不会认错。
罢了,薛月终究还是找来了。雪傲天的心脏猛地一缩,胸口的暗伤再次被触动,一股腥甜直冲喉咙。他死死咬住舌尖,强行将涌到嘴边的鲜血咽了回去,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知道自己暴露了,从服用破障丹的那一刻起,从真气重新运转的那一刻起,他就再也瞒不住了。
薛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是不是已经查到了什么?隐世宗门的人知道这件事吗?无数个问题在脑海中盘旋,雪傲天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眼前阵阵发黑。他踉跄着后退一步,撞在身后的书架上,发出“哗啦”一声巨响,无数古籍从书架上跌落,散了一地。
“咳……咳咳……”喉间的腥甜再也压制不住,雪傲天猛地弯下腰,剧烈地咳嗽起来。一口暗红的瘀血从他口中喷出,溅落在洁白的宣纸上,像一朵骤然绽放的死亡之花。那血色暗沉发黑,显然是伤及肺腑的征兆,比以往任何一次发作都要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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