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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没事,只是看到你,给你打个招呼,新年好,祝福你新年愉快!新年身体健康。”
吴秋怡嗤之以鼻,还之一笑:“没有你的祝福,难道我就不愉快了吗?”
吴老师没有回家,解放南路吴家巷巷口在她眼里一晃而过。她来到了东关吕庄巷,找到了吕老秀才家。从吕老秀才的婆娘口里得知陆兆镰巳早于她一个时辰离开了。
吴秋怡没加思索就去了柿园子镇,柏世豪跟在她的身后。
出城后,吴秋怡转身质问柏世豪:“你说你一个大男人跟在我的身后干什么?道不同不相为谋!”
柏世豪笑了:“道可道,非常道,只要知道无道不道!”
吴秋怡知道他在贫嘴,马上严肃:“谁都有谁的事要做,请不要打扰谁,好不好?”
“放心,放心,”柏世豪用手比划着:“我绝不打扰你,反正我今天也没事可做。就当我是保护你,随便看一下风景。”
又走了一阵子,吴秋怡猛的转过身:“我见过很多不要脸的,但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不要脸的,像跟屁虫一样跟着我,你啥意思?”
柏世豪皮笑肉不笑:“人家不是看你长得漂亮吗?想和你交个朋友。打心眼里想保护你,不想让你受到伤害。”
吴秋怡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就你那身段身板,一阵风就刮跑了,还保护人家,哼,屎壳郎扛石滚,不自量力!”
“嘿,”柏世豪一阵狂喜:“我妈就喜欢说歇后语,没想到你也喜欢,这难道是天降巧合,有意暗示什么!”
说着话,走错了路,多走了二十几里,又折回到原先的位置,重新赶往柿园子镇中心小学。走走停停,到村口时,天色已晚,吴秋怡打听了几家人,问询吕老师与陆兆镰,所有人都摇头说不认识这两个人。正当犯愁晚上如何落脚时,则听陆兆镰的隔空喊叫声,然后就是他挨家挨户的敲门声。
两人跟在身后保持约有三十米的距离,一直跟到陆校长去拍最后一家的门,目睹他走了进去,另一个男人走了出来。目睹两人在堂屋窃窃私语,不久后陆兆镰泪流满面的走了出来。
柏世豪在吴秋怡耳边说了一句:“也不看自己多大年龄了,还哭鼻子,真丢人。”
吴秋怡怒视了他一眼,马上跟了上去。吕卉婷看到有两个人追了上去,就没有去追。回了屋后那位胡老师也走了进来,严肃地说:“你我罪不可恕,我罪孽深重。”
吴秋怡跟在陆兆镰身后,柏世豪跟在吴秋怡的身后,直到陆兆镰只身掉进了水塘。情急之中,自己跳进水塘去救陆兆镰,却被一个水抛的木桩集中了头部而昏厥了过去,后来什么都不知道了。
吴秋怡努力回想后来的事情,没有丁点的记忆,眼前最要紧的是弄清自己赤身裸体躺在这张床上,是谁脱的衣服,自己有没有受到伤害。
柏世卿出去后,柏世豪买早点回来了,把煎饼,茶叶蛋放在床头柜上时,冷不防吴秋怡一声大嚷:“柏世豪,你给我站一边去。”
柏世豪下意识站到一边,懵懂的看着她。吴秋怡欲哭无泪,伸出一只玉臂指着他:“你说实话,我的衣服是谁脱的?”
柏世豪马上回答:“我脱的。”
“你,你都看到了什么?”
“我,我什么都没有看。”
“你说谎,脱衣服能不看吗?”
柏世豪往前一步:“你的衣服全湿透了,能不全脱下来嘛?只是家里没有你可穿的衣服,要不早给你换上了。”
“你,你,你个流氓,伪君子,你不得好死。”
说完话,吴秋怡手舞足蹈,痛哭起来:“我的圣洁之躯,是给我心爱的人的,没想到却被你这个畜生看了,你让我今后怎样见人啊!”
“我,我会负责任的,我做的事我不推卸责任!”
吴秋怡警觉:“什么责任,难道你对我做了什么?说,是不是做了什么?”吴秋怡急切的想知道柏世豪到底有没有对她做了什么,如一头困兽,一副马上要吃人的样子。
吴秋怡的眼神令柏世豪颤栗:“没,没有,什么也没做,真的什么也没做。”
吴秋怡跳起身,快速从晾衣架上拿起自己的衣服在被窝里穿戴。“窸窸窣窣”一阵响后又跳下床,趿着鞋就跑了出去。
她抱着一种意念直奔母猪原。
陆兆镰校长三天前已经回到母猪原。他被柏世豪从水塘里救起后,在就近的一家赤脚医生为他煎了一剂麻沸散,他喝了后挥汗如雨,病即去了大半。
第二天,他向治病郎中讨了身棉衣就回到了原上。
陆兆镰心中急切,他找到了陆兆拓村长,严肃自己的立场:“只要留住我陆兆镰在东陵村教学,就必须要解聘吴秋怡老师,否则我会毫无商量余地选择离开。”
陆兆镰的态度非常果断,陆兆拓感觉到必须严肃对待。在与陆兆鸿几位村里德高望重的人见面后,对现身东陵村的吴秋怡当面口头传达了解聘她当东陵村村聘教师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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